“嗯。嘶……”佟昕点头，又吃痛地收回手。
娃娃连忙缩回手，不好意思的道歉：“对不起，弄疼你了吗？我真是毛手毛脚的。”
“没事。”佟昕笑了笑，表情略显疲惫，“不知道是不是眼角有伤的关系，我有点想睡觉了。”
“哦，那我晚点再来看你。”
“好。”他躺回床上，看着他们离开。他发现娃娃在怀疑自己，尤其是刚才握他的手，明显是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受伤了。双眸静静凝视着天花板，眉宇间透着淡淡忧愁。
文奕帆倒是很意外娃娃对佟昕的态度，他们不是应该更亲密吗？怎么就一下子变得疏离了？小丫头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娃娃回到车上，回想刚才的情况，那些伤应该都是真的。可是自己的弱点除了父亲，就只有佟昕知道了，如果不是他，那就是父亲？
不，不会的，爸爸不会这么做的！
娃娃用力甩了甩头，努力否定了这个想法。
文奕帆伸手摸着她的额头，两人间的距离近在咫尺：“怎么了？不舒服吗？”
“……”娃娃愣了一下，脸颊通红，转头避开他的触碰：“我没事，回去吧。”
文奕帆明白她有心事，甚至能猜到她在烦恼什么，发动引擎朝着相反的方向驶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停在一间巧克力工厂门口。
娃娃不解地看着他：“不是回家吗？”
“都说人在不开心的时候，吃一块巧克力，会改变心情。”他开门下车，直接往工厂走去。
“喂。”娃娃蹙眉，也不好再呆在车上，快步跟了上去。
室内弥漫着可可的香气，生产线上包装着各种精美的巧克力。
文奕帆似乎很轻松就跟负责人交涉成功，黄头发绿眼睛的老外领着他们到职工区换了白色工作服，并把两人带到一个制作小房间。
“你到底想干什么？”娃娃是赶鸭子上架，身上的衣服是人人版的，对于她来说大的要死。
“不想做一款自己喜欢的巧克力吗？”他拿出两个长方形的盘子，一个给了娃娃，一个自己用。
娃娃可不想做这种无聊的事情，连看都不看，直接坐到一旁的座椅上：“你想做慢慢做。”
文奕帆也不强迫她，自己选了黑巧克力和白巧克力，加了一点果仁和果脯，认真做着自己的巧克力。
娃娃看着他专注的神情，忽然被感染了似的，悄悄凑了过去。看到他准备加花生的时候，连忙道：“我不爱吃花生。”
文奕帆转头看她，笑着说：“谁说我做给你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