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
直到第二天破晓,他还是没有回来。
接下来的两周我没有去上军事地理学课,以生病的理由推掉了助教的工作,海门答应暂代我直到确定新助教。课程其实不重要了,我早就全提前自习过,自认全都懂,考试完全没有问题。但是据海门说,奇瓦利爱尔上校这两周的脾气比以前更大了—我估计他自己都不一定知道他为什么忍不住发脾气。最后他违背了学期开头在课上的承诺,以缺课为由找到了我。
学校里很多不好好上学的学生会花点钱贿赂医生,在校医院打着牌消磨时光。他找到我的时候我在校医院的单人病房挂葡萄糖。阳光顺着我的头发照射在白色的床单上,我怔怔地盯着被单上的光影出神,心情出奇地宁静。我身体没事,只是需要一点不被打扰的时间休息一下,躲开那个我不想见的人。
门开的时候我以为是护士,没想到是奇瓦利爱尔上校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伸手就把我从床上拽起来。我一时没保持平衡,手上的针头脱了,白床单溅上星星点点的血红。
他表情变了,下意识想要去抓我的手,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