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宁搂紧了秦岭的肩膀,不理会她的挣扎,“你小看我?出去有何难?”说完,外面就传来了一阵汽车的发动机声,“走,大林来接我了。”
这一次出去没有遇上什么阻碍,秦岭有些诧异,陈处长,做戏要做全套你不知道?这样我会很危险!下意识地望望刚刚的狙击位置,没有人?朗宁看见秦岭小心翼翼地望着四周,“别看了,都解决了。”
秦岭的心一震,死了?他也太嚣张了吧?在中国的土地上杀戮军人?“你以后不会来中国了吧?你下手太狠了。”
“说什么呢?只是伤了他们,走。”说完就推着秦岭上车,秦岭刚登上车,一枪就打在车窗上,幸亏车窗是防弹玻璃,只是龟裂没有全爆。看来是没剪除干净,秦岭有些幸灾乐祸,叫你嘚瑟!
看见对方还有战斗力,朗宁的脸色发青。“快上车,宁少!”大林一个回旋,车门又对着朗宁,秦岭现当下最想做的是一脚把朗宁给踹下去,省的她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的。
“咻!”又一枪瞄准了朗宁,子弹没有飞一会,很快就到了眼前,“啪!”结结实实地打在秦岭的肩胛上,的,没瞄准哪?往哪打哪?没有时间去尖叫,惊讶,秦岭一把拉了朗宁上车,迅速关了车门,这才暂时安全了。
“止血。”秦岭挤出两个字,就疼的缩进了座位,脆性弹的强大动能让秦岭完全止不住的发抖,刚刚她已经尽可能的躲过要害了,可是这种终极膨胀弹的弹尖已经在秦岭的身体里完全破碎,疼痛现在不是最可怕的,她怕会流光身体里的血。
朗宁脱下衣服使劲地捂住秦岭的肩头,可是血还是不住地往外冒,瞬间打湿了他的衣服他的手。“大林,去瑞丽花园停车场换车。”开车的大林犹豫了一下,调转车头往回开。
车行驶进了一个地下停车场,朗宁抱着秦岭换了一辆车,亲自开。大林没有上车,秦岭看见他准备从另一个出口驶出。“朗宁,不要让大林去吸引火力,没用的。”朗宁沉默了一会,拿起手机,拨给了大林,“在下一个出口,我叫人接应你。”
秦岭的伤很重,她的血流的很快。陈处长接到报告,气的不行,他下达的指令是佯攻,不是消灭。这下麻烦大了,他知道这批新上的脆性弹的威力。他不敢耽误,赶紧上报。
肖副司令也头疼了,伤了秦岭,不说安全局了,就是兄弟部队也不会善罢甘休。“啪!”门被一脚踹开,江晨不顾军队森严的等级制度闯了会议室,“我听说你们打伤了我的搭档?”
肖副司令摆摆手,摒退了警卫员,“江晨,这是意外,是误伤……”
江晨打断了肖副司令的话“我们只是奉命协助你部取得情报,苦肉计?不管你们使什么计,不能拿我们的生命开玩笑。”
“江中尉,我们狙击朗宁,是秦岭突然扑上来,这才出意外的。”陈处长插上了嘴,把责任归于秦岭的多管闲事。
“陈处长,我记得任务是要打入阮氏集团内部,你杀了朗宁,怎么打进去?你也不要把责任推给秦岭。”江晨狠狠地瞪着陈处长,“秦岭虽说年纪小,可是没人可以小看她,她不到15岁就灭了阮文雄的助手——景博。她的功勋不是你一两句就可以抹杀的。”
陈处长踢到了铁板,他的责任无法推卸。
“肖副司令,请尽快安排我去瑞丽。我需要掌握他们的行踪,秦岭也需要我的支援。”江晨没有废话,“我提请重新安排我的支援队员。我需要默契的配合。”
如同一记耳光扇在陈处长的脸上,让他无地自容。可这次行动是多个部门联合行动,不是他西南军区一家可以只手遮天的。恨意也在这时滋生了幼苗。
动了真心
第六回动了真心
朗宁带着秦岭来到了他的秘密据点,医生早就在这里等候了。等到满身血淋淋的秦岭被抱下车,她的意识已经模糊了。
“失血过多,快输血!”医生看见秦岭那苍白的脸色,骇人的伤势,一点都不乐观。
“不能输血。”秦岭的理智抓住了意识,她撑开眼帘,“朗宁,我的血型你找不到血源,除非哥哥在世。”
朗宁知道,可是不输血不能做手术,那会死人的。“不打麻药就可以做。只要我保持清醒就可以做。”秦岭的牙已经咬的唇上一片血渍。朗宁伸手抹去那刺目的血,“做,快做手术。”
秦岭在心里骂了陈处长180遍,连祖宗都问候了。冷汗不停地出,她的身上很快就浸湿了,头上往下滴的汗珠点点如同细雨落下。
朗宁伸手脱去了秦岭的上衣,惹得她一阵抗议,“流氓,你找死啊!给我穿好,我不要便宜你。”
朗宁闭了闭眼瞬,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神,让他的侵略性不是那么强烈。秦岭的手使劲地掐着朗宁的腰,“sè_láng,掐死你。”
“卟!”秦岭的眼睛吓得圆睁,她不敢置信地望着和她没有一点距离的朗宁的俊脸,他,他,他亲她?
手术中的医生也惊呆了,这样占便宜好吗?一记刀子一样的眼神飘过来,得,快点吧!趁着小姐还清醒的时候快做手术吧!
直到秦岭的肩头千疮百孔,密布在肩头的散弹才挖干净,裹好伤口,朗宁还没有放开秦岭的嘴,他是上瘾了,软软绵绵的小嘴像果冻一样爽滑,虽然尖利的牙齿几次要咬到他,可是这不妨碍她的可口。
终于好了,秦岭也华华丽丽地昏了。朗宁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