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拍拍这个小弟弟,“好!我听玲姨的,只要你们的人一出现,我就闪!在这之前我会尽力帮忙的。”
朗都安心了,玲姨不安了。
由于有了钱,玲姨很快就被安排了手术,手术很成功,术后回家休养。
秦岭还是经常来帮忙,她没有把玲姨的忠告放在心上,继续过着她的两面生活。可是朗都哥哥的到来打破了这样的平静。
秦岭和朗宁的见面是那么的突然,让她躲都来不及躲,连心里建设都来不及。
秦岭趁着有空买了朗都爱吃的水果来了,由于和朗都年纪相仿,已经很熟了,所以她也没把自己当外人,见门虚掩着,秦岭就用屁股蹭开了门,倒着进了门。“朗都,姐姐来了!看我买了什么?莲雾,山竹…咦?你是谁?”
秦岭看着这个戴着浅茶色太阳镜的年轻人,他个子很高,白白净净的浑身散发着书卷气,笑容很灿烂,一身白衫黑裤衬得他像一个大学生。不好!秦岭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玲姨和朗都去哪了?他们不会听不到她的大嗓门。
“那个朗都在吗?不在啊?水果我放在这儿了。你一会和他说是东三巷子的姐姐送来的。我先走了。”秦岭咽了口口水,编出了一串瞎话,就想溜。
看着挡在面前的年轻人,秦岭已经可以肯定他是朗都的哥哥朗宁了,他是个危险人物,秦岭早就知道!
“你还有事情吗?”秦岭扬起眉头看着他。
朗宁乌黑深邃的眼睛看着秦岭好一会,才开口,“秦岭?”没听到答应,继续,“景博的妹妹?”
“嘿嘿嘿!你说什么我不明白。我先走了。”秦岭绕到左边朗宁就到左边,绕到右边,又被挡住了。“先生,你挡路了。”
看着瞬间变脸的秦岭,朗宁不急不躁,“回答我的问题我会让开。”言下之意是不说不许走。
秦岭按下澎湃的心绪,“我不会回答你的任何问题,因为我不认识你。”说完一把推开朗宁准备强行冲出小院。
“哗啦!”秦岭这下想走也不敢走了,朗宁从后面抓住秦岭的雪纺衫,一个要走一个强留,结果是秦岭的后襟被撕开了一条缝,露出了内衣。
秦岭缓缓地转过身,扬起手像要打他耳光,朗宁赶紧伸出手阻止。“啪!”忘了防备下面,小腿被秦岭狠狠地踢了一脚。
“流氓!”秦岭不急着走了,“找件衣服给我遮遮,我这样没法见人!”说完一屁股坐在院里的板凳上。
秦岭是打定注意了,既然他在这等着她,一定是该查的都查了,反正也跑不掉!干脆问清楚玲姨的下落。
朗宁把自己的一件外套给秦岭披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问你一些问题。”
秦岭不吃亏的瞪着他的眼睛,“我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玲姨去哪了?”看见他不置可否,没有回答的意思,“你的这件衣服我穿走了,再见!”
朗宁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女孩,不做作,在他的眼里很有个性。可是秦岭快被吓死了,她知道面对的是一个军火毒枭的接班人,不是善茬。所幸他没有对她起恶意,可是被他盯上会好过吗?
秦岭出了门立刻乖乖地去美院附中,她怕被盯梢。事实上确实被盯了。进了校门,秦岭才放下半颗心,赶紧打电话给顾泽年,“我让你保管的那个景博的血呢?我急用,你能不能送来?我不方便去拿。”
顾泽年很快的来到了附中,秦岭可是从来没有主动打过电话,这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一定是遇上事了。
顾泽年走到了秦岭的身后她都没发觉,顾泽年的眉头皱了起来,这样的状态不正常!“怎么了?遇到什么事情了?”
“我怎么办呀?我惨了!”秦岭一看见顾泽年就抱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腹部乱蹭。顾泽年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艳福可没头昏,他一把推开秦岭的脑袋,“说事情!冷静,冷静一点!”说她也是说自己。
“我说过景博有一个老大叫宁是吧?我今天看见他了。他盯上我了!怎么办呀?”秦岭苦着一张脸。
“朗宁?26岁,军火毒枭阮文雄的大儿子。你见到的是他吧?”顾泽年倒不惊讶,看来他的情报很全面,可是朗宁没有案底,不像景博双手沾满了血债。
秦岭一看他什么都知道,没什么好装的了,像变脸一样恢复了冷静,“他现在不确定我的身份,我担心总有一天他会拉我去验dna,我要先准备着景博的血,省的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顾泽年敲敲她的头,“童言无忌!要不要我安排自己人给你验?可是不知道他会选哪家。”
“不能安排人。我相信他一定会找自己熟悉并且信任的人来验。我们只能换样本。”秦岭眯了眯眼睛,“不会太久的,他没有太多的时间留在北京。我明天不出校门,后天他就会想办法钓出我!”
“你要小心。血液我一直—20度保存着呢!刚才我取了五毫升冻干血,溶解了给你装在这个真空瓶里了,你需要时带着出门。”顾泽年低着头把瓶子放好,“这两天我会请假,你放心,如果你没有机会换样本,就由我来换。”
秦岭的内心有些过意不去,她承认刚刚是在利用顾泽年对她的感情来促成这件事,她需要帮手,可是她又不想欠人情,只好出损招了。
顾泽年全知道,可是他愿意,愿意秦岭有事情会想到他。
血疑
第三回血疑
秦岭在学校里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