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很在意你。”
公孙很感兴趣地等马欣继续往下说。
“他应该很想战胜你。”马欣道,“换句话说,我觉得那乔伟明其实最想看的是你苦想不出密码,最后知道了恍然大悟然后自认失败的挫败摸样!”
公孙点点头,“我都能想象出那种表情出现在他那张变态脸孔上会是什么样子的。”
马欣失笑,将最后一口热狗塞进嘴里,说,“素以哇,这过米姆一定唔素你早就子道的。”
公孙无奈地看着马欣含着满满一嘴热狗说话,但她的话他还是听明白了,马欣的意思是,“这个密码,有可能是自己早就知道的一些事情……只是自己想不起来了而已。”
这时候,传来了马欣吸可乐的“库鲁库鲁”声音,公孙抬头看看墙上的时钟,道,“看来我最好找个地方换换脑子。”
马欣点头啊点头,指指外面,道,“对了,我刚刚去买热狗的时候啊,看到楼下有一辆黑色的奔驰停着,然后一个很帅很帅的男人无良地在公共场合以一种秒杀女人的姿势抽着烟,还视所有路过对他抛媚眼的辣妹美眉为粪土……你要不要去他身边呼吸一下那种充满了性感味道的新鲜空气呀?”
公孙哭笑不得,摇着头拿起文件往外走,出门前不忘提醒,“美女要少喝可乐,不怕胖!”
马欣挑挑眉,“我最近每天跟大哥学两小时的搏击,迫切地需要肉厚一点,这样摔地上才不疼呀。”
公孙无力,马欣是属开心果的,对她摆摆手,转身出去了。
马欣在房间里左右看看,摸了摸自己的胃——要不然再煮个泡面吃吧?加个蛋。哈!
……
公孙脱下白大褂,换上风衣出了警局的大门,抬头一看……他不得不佩服马欣的概括能力。只见不远处的路边,停着白锦堂那辆黑色的奔驰,白锦堂应该是刚刚从公司出来,随意地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领口开着,没打领带,头发微乱,他今早出门前有些赶,所以没来得及刮胡子,下巴上微微有些胡渣……这样的他看起来跟平时有些不一样。白锦堂知道时间不到公孙是不会下楼的,所以只是站在车边静静抽着烟。在公孙的控制下,白锦堂现在每天就只抽几根烟,而且定期会去做身体的检查,只是万一哪天来早了要等他,无聊的时候还是会抽上一根……
出于某种私心,公孙其实并不想白锦堂彻底把香烟戒掉。用蒋平的话说,他公孙穿着白大褂,叼着烟架着腿看报纸的时候像个提前迈入老龄阶段的不良青年,一点颓废的美感都没有。当时他问那白锦堂抽烟的时候呢,蒋平的回答是,“颓废、忧郁、孤独、狂野、性感都占了。”边说,还边啧啧了两声,摇头,“那种魅力,往人堆里一站,绝对是一个高倍荷尔蒙分泌机器,吸引所有母性生物。”
“这么早?”公孙胡思乱想间,已经走到了白锦堂的身边,惹得他微微吃惊。
“嗯。”公孙伸手拿下白锦堂还叼在嘴里的烟,放到自己嘴里吸了一口,道,“今天不忙……”
话刚说完,白锦堂单手搂过公孙,凑上去吻住……
公孙手上夹着烟,两人肆无忌惮地在警局外面的人行道上热吻,无名指上戴着同样的戒指,引得周遭路过的人惊叫连连。
白锦堂吻完,将公孙塞进车里,自己也上车,发动车子,“今天这么热情,干脆吃完饭回家做些有益的运动,我下午也没事。”
公孙将香烟熄灭在烟灰缸里,道,“嗯,我今天需要换换脑子。”
白锦堂失笑,“怎么,又遇上哪个被自己骂过却不记得的人了?”
公孙一愣,转脸看白锦堂, “你……刚说什么?”
白锦堂有些纳闷地看了他一眼,“你上次说要换脑子,不就是因为在路上遇到一个说曾经被你骂得狗血淋头的学生么,你死都记不起来了……”
白锦堂的话还没说完,公孙赶紧拿出那份验尸报告看了起来,良久,他将文件一把合上,有些兴奋地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白锦堂不解地看他,公孙突然转脸,拽住白锦堂的衣领,“锦堂,你是天才!”
白锦堂挑眉,笑道,“我在床上更天才!”
公孙无语,拿出电话打给展昭,“小昭,我知道验尸报告上的密码是什么了!”说完,看了白锦堂一眼,又道,“你们要晚上才能回来的吧?我们晚上再说,下午我有事情。”
挂掉了电话,公孙看一旁挑着嘴角笑的白锦堂,伸手摸他因为胡渣而有些磨手的下巴,笑问,“一下午呢,会不会太久啊?”
白锦堂挑眉,“你是给自己找麻烦呀,策。”
密码凶手 26 头绪
展昭和白玉堂来到了沿河茶餐厅的大门口,那餐厅不大,装修得也比较古朴,一看就是有些年头了,因为现在还不到晚饭的时间,所以餐厅内没多少人,服务员在打扫,一个中年男人,正趴在柜台后面算着帐。
展昭和白玉堂走了进去,店里的服务员本能地抬头说“欢迎光临?先生几位?”
白玉堂示意两个人,服务员就带着两人到了靠近窗户的一张位子前坐下,拿来餐牌让两人点餐。
白玉堂没去看餐牌,只是问服务员,“听说你们这里的鸡腿饭很有名?”
“……鸡腿饭?”服务员似乎有些不解,道,“先生,我们这里是点菜的,没有鸡腿饭。”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这时候,在柜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