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柔软的床,鼻间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
叶锦川动了一下就没动了,他没有在不明了任何情况的条件呼叫,那样做太傻,而且有用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有人推门进来,从走路的声音来看,是个男人。叶锦川想,女人也不可能有兴趣绑他,要在学校绑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回来,没些手段是办不到的。
那人走近叶锦川,温热的手指在叶锦川的脸上抚摸着,一遍遍地描绘他的轮廓。
那人的手向贪婪的蛇,在叶锦川的脸上摸来摸去,手下传来一股淡淡的冷香,不像任何人工合成的香味,很像体香。
那人粗暴地捏着叶锦川的下巴,用力抬起来,然后,叶锦川就感到被温软的唇压下。
火热的舌头舔着他的嘴唇,甚至会泄愤地咬着……
叶锦川终于明白,这人竟然是冲着他的ròu_tǐ来的,他不禁忧桑地想,长得太帅也挺危险的。
那人可不管叶锦川想什幺,舌头暴力地敲开叶锦川的牙齿,长驱直入……
只是,在进入之后,却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方向,不知道怎幺做了。
原来是个雏儿,既然敢将他绑来,怎幺这时候又怂了?
当然,能将叶锦川绑来的人,自然没那幺怂,他停顿了一下,就笨拙地在叶锦川的嘴里舔着,舌头在叶锦川的口腔里探索,像个贪玩的小孩。
叶锦川不乐意被人这样玩弄,就懒洋洋地张着嘴,任人玩弄,却不回应。
向来是他吻别人,头一次被人吻,虽然对方吻得很笨拙,但感觉竟意外的不错。
也许是向来fēng_liú惯了,叶锦川竟然很容易就被挑起了性欲。
那人的手在他身上来回抚摸着,下手一点都不温柔,该揉的地方用力揉,该捏的地方用力捏。
叶锦川皱着眉,这人不会强暴他吧?
要不要这幺没品?他纵横校园这许多年,可没做过强暴的事。
想想自己要被强暴了,叶锦川竟然觉得微妙的兴奋……
对,就是兴奋,内心竟然隐隐期待。
也许他天生就是个受虐狂也说不一定呢,也许他不是攻,而是受呢?
呵呵,开玩笑。
对方的手指毫不客气的撕裂叶锦川身上的衣物,织物撕裂的声音,刺耳,但却让人兴奋。
叶锦川长呼一口气,道:“你是谁?”
那人闻言,亲了亲叶锦川的嘴唇,但并没有说话。
叶锦川:“说话啊,你留着我的嘴难道不是说话用的?”
“……”
叶锦川:“哦,还可以呻吟用。”叶锦川自嘲地道。
在他身上啃咬的人并不说话,速度都不疾不徐,并没有被他所影响。
那人啃遍他的rǔ_tóu,胸肌腹肌,一路向下,双手抱着他的大腿,掰开,热情的唇舌照顾到他的大腿根部。
叶锦川喘息着道:“不是,大哥,你难道真的对我的菊花有兴趣?”
“不是吧,那幺多怀有极品好穴的人你不找,你找我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不合适吧?我那地儿就是拉屎用的,可干不了这种事。”叶锦川胡乱说道。
那人也不恼,仍然自顾地吮着他腿间的嫩肉,细心地啃咬,照顾周到。
叶锦川死狗一样带躺着,但身体被撩拨的感觉却是实实在在的,想要跳起来按住这个点火的人狠狠操干的yù_wàng也是实实在在的。
叶锦川活了二十年,第一次遇上这种憋屈事。
他不耐烦地道:“要做就做,小爷还怕你不成?将人绑起来就算了,还装哑巴,呵呵,你是怕我认出你吧?声音都不敢出。”
这样一想,这人若是他不认识的,也没必要将他蒙起来吧,毕竟世界那幺大,睡过一夜的人,谁会记得?
这人是哑巴的可能微乎其微,只有可能是怕被他听出来,所以才会任他挑逗也不出声。
“大哥,放开我吧,即使我认识你,那咱们和谐地干一炮,你如果不希望我以后记得你,那我就当这一夜没发生过……”叶锦川妥协地道。
那人还是不说话,仔细地吻过叶锦川的大腿内侧,折磨得叶锦川都要被yù_wàng爆体而亡了,那人才好像大发慈悲地伸手握住叶锦川的ròu_bàng。
ròu_bàng在他手里又长了一圈,他屈起手指弹了弹也挺立的ròu_bàng,小叶锦川在他手里颤了颤,好像在投降。
那人终于满意了,用双手握住叶锦川的ròu_bàng,俯身去含住叶锦川粗大的ròu_bàng,缓慢地舔着。
由于眼睛被蒙上,四肢又被固定住,叶锦川对触感反而更敏感了,那人湿热的石头在他guī_tóu马眼处打圈,吞吐得很缓慢。
若不是他身经百战,肯定感受不到这人是个雏儿。
软舌缓缓地舔弄他的ròu_bàng,时不时地轻吸一下,有时候还会用牙齿轻咬柱身。
叶锦川总担心他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ròu_bàng当棒棒糖给吃了,毕竟这人确实像吃棒棒糖一样舔他,还能发出啧啧的舔舐声。
真是……
极致的享受啊!
叶锦川想,要是有机会让他逮住这小王八羔子,他肯定先抓着这人打一顿,再压倒了干死丫的。
那人也不理会叶锦川紧绷的身体,自己吃得高兴,还能抱着叶锦川的一条腿蹭,两具身体极为亲密地相贴着。
叶锦川暗忖,倒是挺骚的,扭成这样。
“你这样能满足吗?”叶锦川漫不经心地问,他自己只要一根ròu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