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也知道蓬莱王是言出必行之人,都担忧地看着长孙皓。

徐文傕不禁劝道:“王爷何必说得这么决绝,公主苏醒至今不过半月,新婚夫妻刚开始相处,总是有些间隙的。皓弟和公主也有相处和睦的时候,您总不能以偏概全,只因为皓弟在汀兰阁多赏了些东西,就判定公主此生不会幸福……”

蓬莱王哼了一声扭头道:“见微知著,三岁看老,本王相信自己的眼光。”

话说到这里,已是人人尴尬,偏长孙皓忽然嘻嘻笑道:“三岁看老?王爷什么时候见过我三岁的样子?”笑完又道:“玲珑是我妻子,我赖定了她,凭你说什么,也是没用。”

这话说得虽然无赖,却有几分道理,配上长孙皓的嬉笑神情,倒是让人心生信服。

蓬莱王素来严肃认真,不惯于应付长孙皓这等不讲理的言语,便对穆楚道:“你倒是说说,刘珃手上的伤,究竟是什么回事。”

话说了一圈又绕回来,长孙皓和徐文傕虽觉得奇怪,也不禁欢喜,都盯了穆楚等他说话。

穆楚看了蓬莱王一眼,对二人道:“这位太医能看出经脉受损,也是不一般了。但这却偏偏是最错误的诊断。”他顿了一顿,整理了一下思绪,才慢慢说道:“女子力气有限,腕骨虽然较其他关节细弱,却也十分坚固,构造上也更加复杂,要想准确扭断,就算是从医十年的医生下手,也并不容易。这位……姑娘,并不是用蛮力扭脱了长安公主的手腕后才下的毒,而是……先下了透骨无痕之毒,才动手扭脱了关节。”

27 帅哥必须多种多样之蓬莱王刘珉(三)

更新时间2012-2-203字数:2345

长孙皓闻言不禁心中暗赞,这正是常隌惯用的手段,她从小娇惯,不爱用功,只喜用巧。穆楚明明没有把过脉,却能推断到这等地步,除了医术高明,恐怕还有对同门毒药甚为了解的缘故。他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敢自称是慕容家的徒弟,其实已经是慕容家新生代中颇为高段的医生了。

不过相较医术,更难得的是他心思缜密,算无遗策。

蓬莱王得此人相助,实在是天要助他。

徐文傕见穆楚说得有条有理,不禁大喜,“穆楚兄知道得如此清楚,一定也知道如何治理了?”

穆楚点头道:“虽然麻烦,倒也不是不能完全康复。法子我是知道,”他又看了看蓬莱王,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再看徐文傕的时候脸上已经蒙了歉意,“但我没有解药。”

徐文傕见他这般神色,心里也已猜了个大概,他别无他法,只得求蓬莱王道:“敢问王爷,可有此毒的解药?”

蓬莱王似乎极为不悦,脸色冷了一会,忽又笑道:“是,本王有解药。只是不在身边。”

穆楚紧跟着说道:“此毒若三天内不解,毒走心脉,恐怕就不只是手要废掉了……”

徐文傕乍喜乍惊,心里十分难受,“从上京到蓬莱,最快也要三天……如此算来……”

蓬莱王却摇头微笑,看着长孙皓道:“本王的解药不在蓬莱,而在昨夜那贼人身上。”

长孙皓心里一震,只听蓬莱王继续说道:“本王奉皇上的命令视察河道,对出上京的水路……十分熟悉。”

徐文傕满脸喜悦,“怪不得八大城门的守城兵士都没有消息,原来是走了水路。王爷已经捉住那贼人了么?”

长孙皓暗暗着急,却不能表露出来。

蓬莱王打量着长孙皓脸色,摇头道:“博乐侯放心,桦羽已派了最得力的人去,最晚午时,就可有消息了。”

徐文傕心下稍慰,抬头看了看日头,日光微斜,没有几刻就是午时了。他搓着手走来走去,掩饰不住心里的紧张。罗桦羽一脸兴奋,穆楚却略有些担心地看着众人不语。

长孙皓暗暗担心,小康忽然在这时走了进来,一脸平静地对长孙皓禀告道:“世子,林叔刚派了人来传话,说教骏营里世子最喜欢的马病了,不知世子还要不要留着。”

长孙皓暗道不好,吩咐道:“当然要留着,不过是病了,又不是死了。”

小康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退了出去。

蓬莱王但笑不语,只是时不时抬头看看天色,又看看长孙皓。

长孙皓在长袖中暗暗攥紧了手,一切的决断,只在一瞬间了。

他拿定主意,对罗桦羽道:“提起马我倒想起来了,前几天看你们三人骑了一样的马,真是罕见。”

罗桦羽点点头道:“那是安西王从西北大宛送来的,马倒一般,难得的是同母所出,长得一模一样。本来是送给蓬莱王的,穆楚瞧着好玩,那天就一起骑了出去。”

蓬莱王也笑道:“看世子也是懂马惜马之人,不知有没有兴趣陪本王去马厩观马?桦羽在这里等着消息,一旦到了,即刻告诉我就是。”

罗桦羽点头称是。

徐文傕对马并无太大兴趣,穆楚又突然开口询问他刘珃的症状,两人谈得兴起,也留了下来。

长孙皓知道蓬莱王有意与自己密谈,便应道:“等着也是无聊,就陪王爷走走。”

两人会心地互看一眼,并行庠骸

到得马厩,只见蝇虫乱飞,嗡嗡嗡地甚是嘈杂,马儿不停甩着尾巴,啪啪拍打蚊虫,两人低声而谈,绝不会有第三人听见。

长孙皓沉默一会,由衷赞道:“王爷好手段。”

蓬莱王笑道:“不过是碰巧罢了。那姑娘与穆楚多有渊源,也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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