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鱼面并不是鱼汤煮的面,而是鱼肉擀的面条。抹嘴走出小铺,红线暗暗记住“余记鱼面”四个大字,盘算着回头带宝儿来尝鲜。
原来这种哨子叫“泥叫叫”,黄泥捏的哨子,涂了油彩黑亮黑亮的可人,红线早就想玩玩看了,挑来拣去选了两只鸟哨,少年则挑了只虎哨。
从街头转到街尾,最末一个摊子摆着各色精巧小物,荷包、玉匣、胭脂、珠翠,林林总总都是女子饰物,但却精致非常。
少年拾起一个荷包凑近鼻尖嗅了嗅,皱眉。
摊主是个老婆子,笑眯眯道:“这位公子有心上人了吧?现在最时兴送香包啦,你拿的这只是荷叶的,去暑气,解郁燥。”
少年放下荷包又拾起一方黄玉匣子,左右端详,红线背着手望天。
老婆子又道:“这是最漂亮的胭脂膏,喏,打开来看看吧。”老婆子示意少年打开。
依言打开,一股甜香传来,少年不禁咦了一声,红线也好奇凑去看,匣子本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