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还是「大哥」,都是ròu_tǐ的反射而已。
李建成沉默了一会,喃喃道:「这番话,如果早在一柱香前说,我绝不会再让你难受半点的苦。但现在,已经太晚了。」
太晚了,或许不只晚了一柱香,而是一个月……四个月……数年……甚至八个寒暑…………
李建成一边狠暴地chōu_chā,一边垂眼望著在地上扭动的世民。眼里,爱意已然尽失。
「如今的你,已经没有资格爱我。」
李建成起了身,然後站到世民头上,双脚打开,就直让热精射到他脸上。热精的腥味惹得世民脑里只能想到高潮,奶子里的乳汁也分泌。他只能靠向建成的腿、谄媚地磨蹭,求他让自己射。李建成偏偏无动於衷,还一脚将他踢倒过来,用皮靴子踩到那双奶子上,使劲践踏。奶水自然沾得他鞋子都湿了。李世民乖乖躺著,双目已失神,只渴求著能得到高潮。
只见李建成微笑道:「你放心吧,我会让你更绝望。直到,你知道自己连那个粗汉都高攀不起的程度。」
(第三部分·完)
追风飞白(1)李世民x李世民(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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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风飞白(1)
──《淫唐传》番外
夜凉如水,天边弦月如银梳。
冷风轻轻吹起垂帘的流苏,流苏柔柔扫著男子的脚畔。
房里的一扇窗面对大道,月光就从那口窗进入。男子就是靠著这月光,细细审视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此时万籁无声,就连虫鸣都欠奉,谁会想到,不久之前大道外才灯光火明,一堆女人围著那个昏君大行淫事,又是欢叫又是呻吟。
那种时候,他知道,那种时候这房间里的住客都会从窗边窥看,然後不禁对著大道冷笑,猜想自己什麽时候会加入他们,丧心病狂地为取悦那昏君为乐。
──这地方是迷楼。
迷楼千筑百院,入楼之人,都必迷於美色之中,不复得路。在这地方中,认得路的只有杨广一人。除了他外,什麽人都不过囚鸟。
而自己,却大抵是唯一一只逃得出迷楼的鸟。
他……现在别人叫他李唐的秦王,至於本来的名字,连他自己都几乎要忘记了……是他特地要忘记的,原来的名字只会让他记起最痛苦的事情。痛苦……但很快就不会要紧了。今夜之後,谁都不会再痛苦……
秦王双眼凌厉非常,像一头豹,直直望著房里的睡床。同时脚步走至床边,拨开纱帘之後,躺在床上是个年届二八的少年郎。少年熟睡了,呼吸是轻长的。他整个人缩成小小的躲在床角,别说是被子,他连衣服都不允许穿,全身上下只得胯间一个快乐锁。一头乌发像瀑布般披在赤裸的身体上,每根发丝都那麽柔顺贴服。他背对著自己,背部是那麽地光滑,像凝脂一样让人想好好抚摸一把。
少年不是当今皇上。他的名字是李世民,此时的他,是杨广的一个想得而一辈子都得不到的男宠。虽然杨广是没得到他,但他却不知其实他就这样将自己的一生都毁了。
秦王为什麽知道那麽多?是因为,秦王的名字亦是李世民。
他来见从前的自己。
秦王点了口灯,凑近去看少年时代的自己的身子。
果然是张精致得会媚人心智的脸。如果说後来的他是已习惯了般晓得用身体去勾引男人,那眼前的他,其实就是天生就拥有一身媚骨的yín_luàn货色……
世民长得极为清秀,双眉是端正上挑的剑眉,高挺的鼻子、红红润润的小嘴,配著棱线未现的脸颊,整张脸显得十分柔和……也很稚拙。他下唇被轻轻咬住,想是少年在做噩梦,暗自恐慌著。
在这样的生活下……有什麽可能不做噩梦……?
世民颈上与背上都有串串红印,想必是杨广留下的东西。他回来前世民受过什麽苦,自己心知肚明。
秦王坐上榻上,想再靠近世民。想不到世民机警过人,虽是身体刚受过杨广的折腾,原来也保持半睡半醒的状态,一有人靠近,就马上醒来了。他翻过身来想打在秦王身上,秦王却早洞悉他,一手捉住他的拳头,顺势将他的手按在床上。世民见著来人竟不是杨广,还是个男子,大大吓了一跳,马上挣扎起来。
「你是谁!!」
「不要作声。」
火光在秦王李世民脸上摇曳,映照出一张英俊、冷静,以及与小世民极似的脸。小世民当下吓得双眼睁大:「你、你是谁!为什麽长得跟我那麽像?!」
「你不需知太多。我只是来杀你。」
秦王从靴间抽出一把匕首。匕首极锋利,只需在喉上一割这少年就可以送命了。世民紧张地用馀下的手握紧秦王的手腕,制止他。但一个少年怎够这成年男子的力气,看著匕首越来越近,世民叫了起来:「……不……!你凭什麽杀我?我不要死!!」
「那你且告诉我一个理由,你为什麽还要活著?」秦王冷笑一声,目光转而落在他的身体上。白晢的胸膛平坦坦的,上头啜著无数红痕,一双奶头也被男人捏得红红肿肿。世民被他看得羞怯,一双腿并拢起来,想躲起那难看的锁子。但秦王李世民也已太熟悉这东西了……他喃喃说:「这身体天天被那淫人玩弄、调戏……还有这东西──」他望著世民胯部,又抬头对他笑笑:「你告诉我。你不死,还能做什麽……」
「我不能死──」世民焦急地说:「我是李家的二儿子……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