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咱们哥们几个里面,你最够意思,我也跟你最好。来,咱哥俩干一杯,谢谢你借给我这麽好玩的小男孩。”
哥俩一碰杯,沈浸在相互分享玩具的喜悦和友情中。
陈涛囧的要死的左右环视著。什麽?我就是那个玩具吗?老子是人。。。操的。
哎,算了,玩具就玩具吧,你们别一时兴起摔死玩具就行了,玩具也怕疼怕死啊。
不一会儿,饭菜都端了上来。毛哥和三哥一边谈笑著一边吃著饭菜。陈涛坐在一旁还是不敢贸然的下筷子夹菜。
三哥喝著喝著就有点儿兴奋了:“哎,老四,一会儿我们一起玩吧,好不好?好久没一起玩了,好不容易咱俩凑在了一起。”
毛哥推辞的说:“不行不行,哥,我明天还有点儿事儿。您看。。。”
三哥笑著的拍拍毛哥的肩膀:“放一放,要不,你的陈涛借我?”
毛哥笑著的敷衍著:“喝酒。”说完给他哥哥又满上了一杯酒。三哥看著酒杯,舌头有点儿不好使的说:“老四,你别我打马虎眼啊,你到底答应不答应啊?”
毛哥说:“哎,哥,一会儿喝完再决定吧,不知道你现在酒量怎麽样呢。一会儿不行就在我这里睡,哎,对了,嫂子那边用不用打个电话?”
三哥拿著酒有点儿郁闷的一仰而尽,放下酒杯说:“别提她,我跟她就是名义上的夫妻,我跟你说,咱爹算是把咱们给害惨了。相互都不认识的两个人,就为了能提高家族地位啊,就他妈的硬凑在一起联姻,说实在的,我根本就不喜欢她!不然能出来跟你一起玩小男孩吗?要说我这爱好,也真是他们给逼出来的。”
毛哥笑的很宽厚的安慰著三哥说:“这爱好也不错。不招灾不惹祸的。这些小逼骑多少回都不带怀孕,你看看聪聪,看看涛涛,多乖多听话,轮到有的娘们就不好伺候了。”
三哥不无感慨的说:“可不是吗!老四,你说的太对了!啥也甭说了,来,咱哥俩干一个。”
於是又撞杯饮酒。
陈涛好像溜到人家桌子底下捡东西吃的小老鼠似地,灰溜溜的左一下,右一下的突击夹菜吃。真的不敢动作太大,他生怕做出什麽不合理的举动来惹怒毛哥。虽然毛哥不停的让他随便吃,但是碍於礼节上的束缚,陈涛根本就放不开手。这顿饭吃的这叫一个憋闷。吃了一肚子的青菜,虽然胃里塞得满满的,但是还是觉得根本就没吃饱。。。我说你们这些官宦子弟,你们从小是吃够肉了,我还没有吃够呢。哎。。。
又喝了一会儿,三哥明显就有点儿酒力不支了。毛哥这才放慢了饮酒的速度,劝哥哥多吃点儿饭菜,往下压压酒。但是三哥是酒入愁肠愁更愁,一会儿就开始迷糊了。毛哥赶快扶著他哥哥让人帮著的送到了房间里,然後嘱咐章哥好好的照看,又让人给他哥哥喝了醒酒药,这才搂著陈涛的回到了厨房里。
桂花酒5(如果醉,请深醉)
一回到厨房,毛哥就解放了似地眉开眼笑的。他让厨师把一些精致的南京桂花鸭,金钱猪肉脯,灯影牛肉片,红油毛肚,茴香豆等下酒小菜放在一个食盒里,然後让人和著桂花酒的送到顶楼的一个房间门口,就打发那人下楼了。
毛哥掏出来一串钥匙,选了一个打开了这个房间的门,舒爽的领著陈涛走了进去。
陈涛进门以後一看,这个房间里面的布局十分的简单。陈涛又看了看手里拎著的酒和食盒,也不知道毛哥让他拿著这些要干什麽。
毛哥让陈涛拎著酒和食盒的跟著他走上了房间里的楼梯,上了楼梯後,又打开了一扇小门,小门里还有楼梯,毛哥很舒心的笑著的对陈涛说:“来,上来。我带你去看星空。”
啊?星空!!!这个星空我爱看!陈涛赶快跟著毛哥沿著楼梯走到了顶楼,一上顶楼,一阵带著紫色罗勒香气的清新夜风柔柔的迎面扑撞了过来。
陈涛放下食盒和酒,伸开双手,尽量的分开手指感受著这股清新华丽的气息,同时他仰著头贪婪的看著头顶那毫无遮挡的夜空。
这夜空是漆黑中揉合著美妙蓝色的夜空,它浩瀚无边。
夜空是广阔的,广阔的根本想不到它的边际究竟会终结在何方;它是那样的深远,深远过大脑能想象到的深度。没有数据能够形容它,数据多到极致的时候,也会燃烧起来,不留一点灰烬。
有时候真的想脱去重力的束缚,就这样的飞翔吧。插上一对黑色的翅膀,又或者翅膀被染成夜空似地颜色,一头扎进那无边的天海中,并拢著翅膀的使劲潜行,到了没有力气的时候,就慢慢的合上眼睛,顺其自然的随意漂浮,永远的飘浮,漂浮在那片无垠中,那样的死去是让人不能抗拒的一种幸福。
陈涛正望著夜空销魂的游荡的时候,毛哥已经关上看身後的门,他走到了陈涛的背後,把陈涛拥入了他火热的怀中,闭著眼睛的低头亲吻著陈涛的脸颊:“涛涛,喜欢星空吗?”
陈涛也闭上了眼睛,还会为著刚才的那种飘摇,他抱住了毛哥揽在自己腰间的强壮臂弯,脸上挂著甜蜜的微笑的说:“嗯!”
毛哥用一种深爱中的人才会有的微笑看著陈涛的说:“星空不能看多,看多比任何的一种美酒都醉人,你怕醉吗,涛涛?”
陈涛喃喃的说:“我不怕醉,只怕醉的不深。”
毛哥用脸贴著陈涛的脸庞入迷的说:“涛涛,我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