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挺晚了,我开车回城里,路过钱峰他们部队跟前儿的时候,停下车到路边撒尿,感觉前面小树林里有棵树在抖,跟别的树不一样,就打开手电往里照了照。这一照不要紧。好家伙,一个当兵的,一手扶着树,一手拿着自己的大沿帽,军装掀到了肩上,军裤堆在脚底下,大半个身子光溜溜的,手电一照,又白又壮,身后一个结结实实的小伙子褪了裤子,半截儿大jī_bā正插在那个当兵的pì_yǎn里呐……”
“说实话,和老婆结婚十多年了,没再想过男人的事儿,可一看到这一出,我的jī_bā马上支棱起来了。我看看那俩人——对,顺子,就是虎子和钱峰。我一看那俩人已经吓呆了,就挺着大jī_bā走了过去……”
“操,”我打断了大军,“那要不是因为在峰哥部队跟前儿,小爷才不怕你。”
“现在会逞能了,那会儿还不是让我手电一照就吓得jī_bā都软了?哈哈。”
“我先用手电照了照虎子,发现是个挺不错的家伙,年轻,壮实,jī_bā已经吓软了,不过也够大的,吊在那儿,还滴着水儿呢。那个挨操的,还光着大白屁股撅在那儿,那身儿皮,真是太光滑了,看着 就想摸,我又用手电照了照钱峰的pì_yǎn,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