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索闭目塞听,伸手去捂他嘴巴:“快要过年了,我现在不能学。年后……考试没有时间学。我嗯……我考完再学罢。”
沈砚冷哼一声:“等你考完,学骑猪也晚了!明r,i你就去学,我陪你。对了,皇上让我陪大皇子历练,我正头大呢,正好带他去s,he圃,有你在他若哭了也有人哄!”
“大皇子?”萧索踌躇道,“皇子身份尊贵,岂能随意由你接出来胡闹!况且你不是说s,he圃是祁王的地方,皇上怎会让你带皇子去那里?我不敢服侍皇子,你还是不要带他去了罢。”
沈砚不以为然:“祁王是大皇子的叔爷,素日也很疼他,s,he圃又是纨绔都去的玩乐之所,大皇子为何去不得?他从前也去过,不要紧的。皇上从不禁锢他,反而怕他太过柔弱,不易养大,所以才叫我带他多历练。你也不必怕,他就是个小萝卜头,能作出什么妖!你就装作我的门客,他不会在意的。况且s,he圃最安全,别处总有耳目。”
萧索闷闷道:“你说什么便是什么罢。”说着,又卧了回去。
沈砚此刻已然消食,饱暖思□□,歪心思又动起来,翻身压着他问:“我说,咱们活动活动?”
最近他日日如此,萧索已经习惯,红着脸点了点头,并未反对。沈砚会心一笑,褪去他衣裳,让他抓着床头的栏杆,又道:“乖,坐起来些。”
萧索依言行事,整个人窝进床角,吹雪般的双腿架在他双肩,微微颤栗着。等待最是难熬,沈砚安慰似的给他一吻,继而拿出了那只錾银盒。
阮桐到底是在娼门里待过的人,见过的世面果然大。他配的这柔润膏,当真想人之所想,忧人之所忧。
沈砚只挑起一点,便已足够用的。原本冻油般的膏体,一经那里温度裹挟,立刻化成黏腻滑润的质地。
萧索觉得最难熬的还是它的感觉,像有一层辣椒涂在里面,热烫敏感,令人招架不住,难耐如蚁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