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全部都是秽乱的痕迹。
楚清凰踩着衣裳走到池墨面前,脸几乎都要靠到一起,“离开了苏枉言,我就会死。”
池墨白了脸,“为什么?”
他又想起了来时那内屋里的暧昧喘息。
“北昭的宫里有一种药,叫‘娇红泪’。”楚清凰说,“娇红泪的药性就是,喝了谁的血,就要雌伏在谁的身下,离了就会死。”
池墨往后退了一步。
“你不觉得我这副样子和曲觞很像吗?”楚清凰挽着自己的白发,“那这样正好,我倚仗苏枉言活下来,苏枉言把我当他的曲觞……他的天。”
“清凰……”
“我是曲觞。”
池墨一下子哽咽起来。
“当楚清凰有什么好的,万民唾弃,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