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品起王爷这杆长萧来。

第十一章

柳棋觉得下巴快脱臼了,脸颊酸麻,嘴角都快要裂开了,最难受的是,就在刚才,爷射了他满嘴。他很想吐了,但吐的后果很严重,爷会很生气,然后自己就会很倒霉。捂着嘴,柳棋趴在王爷腿上,低着头,努力吞咽,心里暗自碎碎念,吃啥补啥。

明明那么难吃的东西,程路怎么就能吃的津津有味,难道是因为他是番蛮后裔?话说回来,程路确实不挑嘴,听说他连虫子都吃,果然是口味独特。

给王爷系好腰带,整理好下摆衣裤。王爷果然遵守诺言,把桌上那壶百花陈酿偷渡下来了。柳棋揭开壶盖,直接往嘴里倒,一壶御赐的极品佳酿,被他喝成了漱口水。

秦司就站在王爷身边,柳棋偷偷将空酒壶塞到他手里。秦司不动声色接过,人微微侧转留出一丝空档。

柳棋顺着空档钻到秦司背后,滋溜站了起来。由秦司挡着,大殿里的宾客似乎都没有注意到有人从定阳王的桌子底下钻出来了。柳棋站在秦司背后,神情淡定,仿佛他一直就站在那里,从未消失过一样。

柳家俩兄弟发现他家的大哥又神奇地出现了,看上去有点说不出的异样。饱满红润的嘴唇有些肿,嘴角似乎有些莫名乳渍,一双灿若晨星的双眸里,荡漾着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神情,看得人心有些痒痒。

站在他身旁的定阳王侍卫忽然侧过身,掏出一方绢帕,一手捏着他的下巴,慢慢擦拭着他的唇角。一边擦,一边却向他们俩望过来,明明一副面无表情冷冰冰的样子,但却分明显出十足炫耀的架势。

柳随武几乎就要站起来,双胞哥哥柳随文心意相通,一把按住他。对面那侍卫嘴角略微下撇,几丝蔑视,又有几分挑衅,如同一点火星,点燃了两人心底的一团火焰。

柳随文拍拍弟弟的手,用只有彼此才听得到的声音轻轻道:“不要着急,他会回来的,他是柳氏的子孙,终究要回来的。谁也不能夺走他……”

秦司擦了又擦,柳棋嘟囔:“疼……”秦司这才收起手帕。

柳棋又开始装人形柱子,装半天,感觉越来越不对。往常这个时候,应该就寝了。就寝前是可以下一次锁阳钗,好让他放水的。

他瞄一眼边上秦司,死人脸站得笔直,一点也不像要放水的样子。再忍忍吧。柳棋夹紧双腿,继续努力放空大脑。但放水这种事,想不到还好,想到了就会变得难以忍受。

大殿里依旧热闹异常,六部的尚书正轮番给他过去的爹敬酒,一群老头子不干不脆,敬个酒还罗哩罗嗦说一大堆废话。

小腹涨得酸痛,憋不住了,早知道就不喝那半壶百花陈酿。柳棋弯下身,附在王爷耳边轻道几句。王爷也许是看在他刚才尽力服侍得份上,只给了四个字“速去速回。”

柳棋顺着边门溜出了大殿,避过了守门的下从。镇南侯府虽大,但他自六岁启蒙起,就被当时的老侯爷从长公主府接了回来,在这里,他度过了十几载春秋。自12岁老侯爷过世,再也没人管他了。在侯府里,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就是闭着眼走都不会迷路。

就是这里了,他站在一座小院前。这里三个月前还属于他。他摸摸门把手,手指上沾染淡淡一层灰尘。果然是人走茶凉,他只轻轻一推,门便开了。

连个下人都没有了吗?柳棋转念一想,没人也好。他跨进小院,反手扣上了门。他没有看到,不远的小道上,有个人看着他进了小院。

第十二章

小院摆设仍和他走的那晚一样,似乎大家都笃定,柳棋走了之后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厢房里床上的绣花薄纱毯半掀着,地上甚至还有几截割断的棉绳。屋子里因为长时间无人打扫,弥漫着一股霉味。

柳棋没有点灯,在床底摸索着找到了夜壶。还好走那天没有用过,不然这屋子里一股子尿骚味,就更让人呆不住了。

他大马金刀地坐到床上,就着月光拨开衣裳下摆,解开了裤腰带。小柳棋半勃起了身子,顶上的夜明珠一闪一闪。

柳棋闭着眼,屏息捏住夜明珠,慢慢往外拉。长长的珠钗一点点被拉了出来。柳棋的露着半截大腿,绷得紧紧地,他仰着头,难耐地咬住唇角,只是放水,可不能真硬起来。

锁阳钗终于被拔了出来,柳棋半仰身子,撑在床上,胸膛起伏,小喘了几口气才平复。他把住夜壶,专心开始放水。

正对着窗口的院墙上,某个身影仓皇地翻落到墙垣背面,蹲在墙角的阴影里。不知名的某人捂着鼻子,殷红的鲜血从他的指缝里渗出来。

等到这人止住血,擦干净血迹,再爬到墙头,屋里的柳棋已经放水完毕,正在努力把钗子重新插回去。

软耷拉着的小柳棋拒绝容纳异物,插了不到三分,柳棋就感觉生疼,不得不拔出几分,再插,还是疼。

王爷该等急了吧,柳棋有些火大,这玩意儿这么就这么不听话。赵舞好像说过,硬起来会比较容易插。柳棋干脆自摸起来,修长带有薄茧的五指拢住柱身,上下揉弄,又用指尖去拨开顶端的小眼。墙头的人影再度掉到墙垣背后去了。

人影没有再爬上墙头,他站到小院的门口。柳棋穿好衣裳推开小院门时,看到了今天认祖归宗大典的主角之一。

柳随武在月光下,定定地看着柳棋,“大哥……”他这样叫道。

柳棋皱起眉,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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