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柳棋的手,拉住了还迟迟不肯松:“明日是我父王大寿,你会来吗?”

柳棋不明所以,他去?他以什么身份去?他早就不是长公主府小侯爷了!难道凛阳王做寿会发帖子给定阳府的家奴吗?

”世子自重,”柳棋甩开手,“去不去,自有我家王爷做主。”说完掉头一溜烟头也不回奔马车上去。

轩辕鸿站门口看着马车离去,宛如望夫石。申驰旭深深觉得他家鸿老大今天病得不清阿!

第七章

回去路上,柳棋让马车拐到醉香阁,打包了八宝水晶丸子。这回他说什么也不下车了,要不是赵舞那货威胁他再忘记,下次轮值还得给他小鞋穿,他死也不来。

还好没下车,自然没人认出他来。罗衫拎着食盒上车,马车便打道回府去了。

王府内院里,他们轮得到封号的公子一共就七个。排行老大的陈毅军中出身,因年纪大,求了王爷恩典,多年前就已经放出去做了外院大管家,不再侍寝了。

排行老二的欧阳霜是早年轩辕烈还是三皇子时就跟着的伴读,更是深得王爷的信任,是王爷的第一智囊,也多年不留内院,掌管王爷的外院书房,专司谋略策划。此次上京他与陈毅一起留在封地,为王爷看家镇府了。

老三罗衫是王爷行军打仗捡来的孤儿,养成系的,跟随王爷多年,除却陈毅欧阳霜,就属他最有权威,执掌内院管事,经济大权在手,谁都得听他的,不然月钱扣光光。

老四秦司据说是洗花宫送来的死士,长年与王爷做派相仿,一副面瘫脸。有一阵柳棋看到他就想像两个面瘫是怎么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最后想像不能就放弃了。秦司负责内院暗卫,柳棋深深相信,往日里打小报告都是他经手。要是得罪秦司,只要他动动嘴皮,说自己在房里又自摸了,王爷肯定罚得他几天都下不了床。

老五赵舞是长春谷医仙的关门弟子。明明有一手高明的医术,却情愿窝在王府内院里,整日里治理些床上病。就柳棋看来,医者不自医,所以赵舞最治不了得大概就是他的疯病了。内院里就是他最爱撩拨柳棋。柳棋刚进院里时被他折腾得尤其惨烈。

老六程路是定阳王封地滇缅番蛮后裔,族内相争,他一个人逃出来投奔了王爷。与王爷的母亲已故的懿贵妃有些沾亲带故。一身毒术出神入化,负责内院的膳食安全。顺带说,他品萧之技高超,曾经一夜光用嘴就让柳棋出了六回精,让柳棋甘拜下风,心服口服。

最后说到行七的柳棋,内院里打杂第一号,原来王爷让他在内院书房伺候笔墨,因为掰断了三根上品良墨,摔坏了四块上好的端砚,洗秃了两支御赐湖笔之后,王爷便打发他给罗衫做跟班跑腿了。

所以也就柳棋最清闲,所以柳棋这不就被王爷叫去伺候了。

荷花池边八角亭里,王爷一手执书,一手执子,正与赵舞手谈。一副棋才起了头。

见柳棋来了,放下书招招手让他上榻。柳棋知道白日里又是在外头,王爷不会真做。多半是搂个身子,摸着做趣儿。因此也不扭捏,敞开怀,解了腰带,凑到王爷怀里。

果然王爷一手揽着他的腰,随意摸来摸去,一会儿划拨他的茱萸,一会儿点点他的脐眼儿,摸得柳棋心头直痒痒。不一会儿,底下那话儿就翘起一半。

柳棋刚哼哼两声,就被王爷伸手下去拧了一把。生疼,话儿软拨下去了。柳棋暗自叫苦,也不好抱怨,只好眼珠子乱瞄,分散分散注意力。

案头小桌上摆着一盘水洗的李子,紫中透亮,圆润的可爱。柳棋取了一颗咬一口,甜甜的汁水顺着嘴角流入脖颈。柳棋慌忙去擦,不察防在王爷怀里一扭动,让爷落错了一子。

“不安生的玩意!。”王爷干脆推开些棋盘,顺着汁水低头啃吸一番。从嘴角开始一路tiǎn_shǔn,留下一连串的印记。

柳棋高举着咬过一口的李子,深怕沾到王爷,被王爷摁在榻上,四肢乱颤,哼哼唧唧,不能自已。

还是赵舞看他举得辛苦,将李子取走,趁王爷背着,还偷偷舔了舔柳棋沾着汁水的修长五指。

第八章

糟糕,情况估计错误,王爷鬼畜模式全开了。当柳棋被翻过身压倒,后臀被王爷提起时,小警钟当当当猛敲。

后背位进来会死人的阿!!!!!柳棋内心小人狂喊。

赵舞赶紧进言,“爷,小棋还没开呢。”柳棋猛点头,埋在靠枕里呜呜直喊。

王爷顿了一下,细长的眼眸略眯,闪出几分悻悻之色,就这柳棋的跪姿将下身狰狞勃起之物夹到柳棋紧致有力的双腿间。一边拍两下弹性十足的后臀,吩咐道,“夹紧。”

赵舞也上了榻,将柳棋上身搂到怀里,五指摸到他下面,将锁阳钗取下。

长榻咯吱咯吱,摇晃不止。王爷一口气百余下挺动,磨得柳其腿间火辣辣地疼。王爷也不痛快,索性撤出来,又不愿意就此放过柳其,就示意赵舞来。

赵舞如软蛇一般滑入柳棋身底,手指灵活拨动几下褪下自己下身物件,蜜洞全开,与柳棋相叠,嘴里甜腻腻唤道:“爷?”

王爷怎不知道他心意,将柳棋双腿分开,让赵舞的擎天玉柱进了柳棋的后穴,自己的巨物则一顺而下进了赵舞的蜜洞。

三人如叠罗汉一般,上下交叉。赵舞那话儿虽与王爷相比,小了不少,但一杆而入,依旧让柳其顶受不住,一双长腿绷得直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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