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称呼好,男人喜欢,看来他的宝贝终于开窍了,如是想着,男人的力道慢慢减轻,但速度仍是快的要人眩晕,攥着全释guī_tóu的手掌终于松开,全释在被男人顶撞着操了数下后终于激烈的爆发出来。
不知是否因为自己开口唤了自己的亲生哥哥为老公而感到羞耻,全释异常激烈地pēn_shè着他的jīng_yè,宛如爆破的烟花四处飞散开来,喷溅了男人一脸,又顺着全霭棱角分明的下颏上滴落着滑下。
男人含笑着抬脚踩掉始终堆叠在他双脚腕碍事的裤子,彻底释放下体解脱束缚,之后弯腰抱起仍沉浸在shè_jīng快感后的全释,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端着全释的屁股把自己的性器对准全释被操开的pì_yǎn就松了手。
噗嗤一声,全释就坐了下来,小嘴一般张合着得xiǎo_xué瞬间就含住了男人的ròu_bàng,严丝合缝很是契合,随即而来的是全释的嘶吼:“啊~~~~该死的,啊啊啊~~~~”
这面下半场正式开赛,那面的迟岚竟不知何时披着浴袍缓缓从卧室内跨了出来,慵懒的倚靠在门边,眯着眼,吸食着夹在指尖的香烟,qíng_sè的瞄着这对在他家沙发上疯狂做爱的兄弟吞云吐雾着。
迟岚的脸色很苍白,唇色也很淡,平日里几乎扎着丸子头的发凌乱的散落着,墨晶般的黑眸子眯成一条细线,无论从什么角度看过去,小男人全身都散透着孱弱的病态美。
敞开的浴袍大肆暴露里面不着寸缕的身体,纤美、细瘦的令人忘乎所以,恨不得只要男人稍微用力,就能将他的人折断。
全霭只是朝着杵在卧房门边的迟岚看了看,勾起唇冲着小男人露出一抹魅惑的笑,竟而继续插操着被他掰得大张腿坐在他火热上挨操的全释,这一幕男人在心中幻想了太多次,想同时拥抱他们两个不在是梦,就今天,今天适合!
全释出其意料的释怀开来,他整个人都瘫软在男人的怀抱中,此刻的姿势是他之前对迟岚使用过很多次的,羞耻吗?不!不羞耻,只是一瞬间的茅塞顿开,这是爱,既然大家都爱着彼此为何会是羞耻?小刀疤可以做到如此,他为何不能坦然的面对哥哥给予的xìng_ài体验?
邪肆的扬起唇角,挨着操的全释仍旧没个正经的,桃花眼乱飞,瞄着站在那里惬意吸烟瞧着他们做爱的迟岚戏谑道:“刀疤,啊唔,告诉哥,哥搞你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舒服?”
吁~迟岚妖娆的吐出一个烟圈来,懒洋洋的开口:“忘了,你得在操操我,我才知道,呵……”
我去,qín_shòu兄弟一听,这是迟岚给口了,当即喜上眉梢,全释忍着身下一bō_bō翻江倒海而来的狂潮,故作潇洒的道:“e~一起,来!”
迟岚蹭了蹭身子又吐出一个烟圈,慵懒得好像一只睡醒的波斯猫,故意眨动着他那双勾魂儿的眼睛,仰起头咯咯的笑着:“我观战!呵呵。”
声未落,全释便忽然拔高嗓子的低喘出来,随即而来的是男人一顿上了发条似的狂猛耸动chōu_chā,激烈到男人在他的pì_yǎn里shè_jīng为止。
渐渐的,钳制着全释双手的力道开始松脱,半分钟后全释得已从全霭的身上解脱站起,想都没想,全释起身直奔还倚靠在门边抽着香烟的迟岚而去。
走到近前,二话不说,扛起抽着烟的迟岚直奔卧室的大床,虽然他的股间还有jīng_yè缓缓滴落,那也无法阻止全释对迟岚发情。
被摔在床上的迟岚被身下的床垫弹起又落下,然,他仍是舒适的倒在那抽着指尖中的香烟,故意含着一口浓重的烟气儿往贴靠上来的全释面颊上吐息。
“刀疤,我爱你也爱外门外那只,呜恩~~~”迎着面前的烟雾全释低头咬了上去,啃噬着那飘着烟草气息的唇瓣,耳边微热,那是迟岚指尖正在燃烧着的烟蒂散发出的热度。
“咯……咯咯………咯咯咯……………”迟岚故意撩拨着全释的情欲在扭动身体,浴袍很快散落下来,高高抬起夹着香烟的那条手臂,迟岚怕手中的香烟烫到全释,咯咯笑着,笑着扭捏,笑着撒娇,笑着吊足全释的胃口,笑着说:“我也是,爱你和门外那只,呵呵呵。”
“刀疤,呼唔~”低吼一声,全释竟趁其不备的直接插入了迟岚的làng_xué,搞得迟岚当即收声,眼角瞬时滑下眼泪,接着他的双腿被全释左右大力的掰开按在床上,然后就是一阵旋风一般的狂插猛干。
迟岚一面咯咯笑着一面断断续续的低吟着,忽地一个大力,迟岚受不住的绷起身子,然后竟抬手把自己指尖的香烟塞到了全释的口中,全释也不含糊,低头叼起香烟就一面吸食着一面潇洒浪荡的操弄着身下的迟岚,一场异常随性惬意的欢爱席卷而来。
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时候贴到了正在床上操弄着迟岚的全释背后暧昧道:“小释,哥哥是来给你们送烟缸的………”手一滑,水晶烟灰缸登时翻出掌心落在床上,腾出来的手掌迅速握上迟岚那根被冷落了多时的性器,全霭低头与迟岚接了一个吻,起身,回首,搂住全释的脖子又吻了一番,四唇分离时,全霭的男根正对准着全释还流淌着他刚刚射入jīng_yè的肛口。
“哥哥帮你一起疼岚。”低哑的嗓音耳边缭绕,霍乱了全释与迟岚的心智,噗嗤一声,男人的硕大便淌着那湿滑的jīng_yè戳入了全释的肉眼。
“啊~”被全霭顶得倾倒在迟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