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你做噩梦了?我看你一直在扭动。”
“能不能换个好点的词,什么叫扭动。”方青峤说着从床上爬起来,顶着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准备去洗漱。
“那叫抽搐?”
“抽搐个头啊,给我叠被!”说着走出了卧室。
等方青峤洗漱完回来的时候,发现被已经叠好了,窗帘也拉开了,树海还坐在床边,和他出去的时候一样的姿势。
“你刚刚梦到什么了?”方青峤正想着怎么开口,树海倒是先问了。
“和之前一样。”方青峤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因为再没什么好说的了,自己就是做了同样的梦,连续几天,梦中被人紧紧的牵着,这种感觉很糟,非常糟。
“树海,你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梦?”
“没有。”树海虽然经常做一些比较离奇甚至猎奇的梦,但是这几天确实没梦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那就是我一个人的问题了……”
“你觉得梦和那天去凶宅,有关系吗?”
“大概……”其实方青峤自己也说不好,到底有没有关系,虽然心理上觉得是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