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团体唱唱跳跳,唱到了最後时间,跟着听众装装依依不舍,就完美结束下台。台上我们所说的那些话,基本上跟台下行动就是相反的两回事。我们只喜欢粉丝的钱与崇拜,但却不喜欢他们的人,偶像都是这样过来的。
我在後台累到很想瘫倒在地,但是还不行,後台是偶像们的战场,我还不能倒下。我微笑着应对来後台的工作人员,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说什麽,总之就是说些“演唱会很成功我们团体表现很理想我很高兴”这类陈腔滥调。
那之後,工作才是终於全部结束。我招来小李,与他搭飞行器回去,一回家就摊在家中沙发上休息,澡也不想洗了。
模糊间我听到有个人叫我的名字,我知道那是我所熟悉的人,他问我要不要去洗澡,我全身黏答答当然想洗。
於是我很不耐烦的要他帮我洗,他迟疑几秒才同意,我舒舒服服让他服务我,之後我又睡过去。
隔天,我在自己床上醒来,我也没忘记这回事。我想起昨日帮我洗澡的声音不是小李,而是何秉,我感到羞耻。
未婚人鱼邀请别人共浴,是种很容易让人想歪的表现,要不是何秉是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