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佽心惊:“是辋(w)?!”

陵祁点头:“他想救走辋,却被掌门封进了阵法内,告诉他,能逃出来便放走辋。”

古佽愠着火:“所以这是个骗局?!”

陵祁坦然:“没错。那个阵法是另一个时间,你再晚些,确实只有收尸。”

在陵祁的帮助下,古佽入阵,入目一条巨大的瀑布,跳下去便看到阵眼上扛着大弯刀,一身是血的冥。血和红衣并色,古佽连气都忘了喘。

从没见过古佽这般慌张,当年与碧王爷分开都只是一个忧愁。通过陵祁的帮助跟踪过来的掌门一身碧衣虚影,说:“你终于来了。”

古佽抱着虚脱的冥,说:“你到底想做什么?!当年夺走一个辋,如今还想杀了冥吗?!”

掌门摇头,说:“辋还是好好地活着,冥是自己愿意入阵,我也无奈。”

古佽听着男人的话便是生气,白衣将他脸上的红衬得美轮美奂,“不是你从中作梗,冥会出事?!流耶,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胜过碧王爷,你根本不需要为难我!没用的!”

掌门皱眉,他并不想惹怒古佽,“我只是想让你回来。”

古佽:“从你打伤碧王爷的那天起,我们就不可能是一路人。”

“你可知……我真的很想你……回来。”掌门沉了声音,手上用力,已经靠近古佽将人搂抱。

古佽:“放开!”

古佽都不记得多年前,这个男人还不是俜镜宗的掌门,他曾多次满含柔情地说“阿佽,我很想你”。这个男人和碧王爷,还有自己——三个人师出同门,从敛统大陆而来,在凝雪国住了半辈子,然而也是在凝雪国,三人分道扬镳。

在修·真界,男子成婚都是常事,更何况几人还是去过修仙发源地的海岛国邪权大陆。因为文化的差异,古佽也不觉得喜欢男人有什么错。而古佽也就喜欢上逍遥的碧王爷,而古佽被掌门喜欢着。

直到后来古佽明白碧王爷没有心,哪里会明白自己的爱。也是碧王爷的诀别导致古佽死心。可惜掌门还是爱着古佽。

古佽抱着冥疗伤,掌门却解开古佽的衣襟上下其手。

古佽:“你到底在求什么?!”

掌门看着古佽清冷而悦目的容颜,嘴角上扬:“什么都想求,只要是你的。”

掌门紧紧圈住古佽的身体。

古佽为了救醒冥,手忙脚乱。

古佽为了一个魔物连最不能忍受的自己强加给他的侮辱都不再抵抗,说:“事到如今,你还是不愿意求我?只有我能救他。”

古佽:“你的条件我给不起!我,也不相信你。”

古佽把冥当儿子养,爱不释手,冥有善心,掌门不会察觉不了,他伤害冥都只是为了逼古佽来见自己。古佽派冥来俜镜宗偷取解除肖孺脖颈蛊的灵药,掌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冥去了,怪就只能怪冥发现了辋的踪迹想救走冰牢里的辋。

“你养育这魔物,我可以做他另一个爹!”掌门的手伸进古佽的衣服里,再次说出条件。

古佽被掌门的话惊得一顿,都忘了自己还在和掌门怄气。

掌门偷偷亲吻古佽的面庞,被古佽的发呆讨好心情,说:“你可以相信我,如今,只要你平安,我什么都不求,只求你能不躲着我!”

古佽接受不了掌门的爱,会让他想起从碧王爷那儿得到的伤害,索性说:“就算我不爱碧王爷,爱的也是我拿让冥偷药救的人!”

事到如今,会让掌门信的也就只有肖孺,因为除了碧王爷和冥,古佽从没对谁好过。这个谎言到后来成真,古佽都不敢作想。而眼下,他似乎真就想起肖孺那张雷打不动的神情,实则可爱至极。

古佽眼瞳放柔,再盯着掌门又是警惕。

心里难受不假,掌门叹气:“阿佽,要救冥,还差一样灵水。这样水,同样也能救走辋。”

当初为了威胁古佽才夺走辋,否则古佽如今养育的会是两只魔物。

古佽冷哼:“掌门都无法做到,我何德何能……”

掌门打断古佽的话,手还放在古佽衣服里,摸得古佽满脸愤怒,“唯有你能拿到灵水,因为这东西,在碧王爷手中。”

明明就无法脱身,古佽却一直想着不再触碰任何事,如今有了个肖孺,他已经开始踏入碧王爷的范围内,就算不是为了得到灵水,古佽也终会再见碧王爷。

掌门放开古佽,说:“无法事不关己了,阿佽。冥,你可以带走,辋先留在冰牢,得到灵水,才可以净化辋。到时候我定亲自送还。”

古佽抱着冥,离开,走前说:“流耶,你到底想做什么?”只是一个灵水让自己靠近碧王爷?这不是流耶的风格,若是流耶真心为了灵水,会直接拿冥要挟古佽。

掌门抿唇,莞尔:“我想做的只是随了阿佽的愿。”

既然不说真话,古佽不停留,跳回瀑布之巅。

古佽前脚走,陵祁后脚进来。

陵祁:“邢显书回来了……噢,不对,如今该叫银窟上仙。”

掌门收回目送古佽的视线,品味着银窟的名字:“银窟上仙,古佽会把道印交给银窟,看来还是银窟知道些什么。古佽不会轻易相信别人。倒是那道印之人有趣得紧。”因为古佽的原因,掌门决定会会肖孺,不管信不信古佽会爱上肖孺,还是不能放过啊。

陵祁:“冰牢里的怪物盯上了道印之人,否则古佽不会来俜镜宗。”

掌门:“那就别留在宗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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