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虑到这里人多口杂,动起手来万一给别人看到,我就得换个面目来见你,才只是将人控住。”

“好了,不说这个了,扫兴。”李含蕴岔开话题,“这次你只一个人来的吗?”

东方不败摇头,“曲洋带着曲非烟也过来了,只不过他们先我一步。我出关后听到这个消息,已经迟了几日,所以快马加鞭赶过来,生怕错过你。”

“辛苦了,东方,下次你大可不必如此。”李含蕴心生怜惜,“这样赶路,吃不好睡不好,我真是罪过。”

“别这样说,觉得对不起我,今后就好好补偿我,听到了嘛。”东方不败往李含蕴的怀里钻了钻。

入夜,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干柴生烈火,躁动不已。

衣衫半褪,李含蕴露出j-i,ng壮的上身,腹肌明显,紧贴在东方不败的身上,发丝交缠。

“阿蕴...阿蕴...”

“嗯,我在。”

“阿蕴,我想要……嗯唔。”东方不败的话被吞没。

李含蕴压着人,吻了又吻,才缓口气道,“不行,这地方太小了,况且什么都没准备,我怕伤到你。”

东方不败双手游走在李含蕴的腹肌上,用指尖刮了刮,“我不怕疼的。”

“可我不想你因为准备没做好才疼。”李含蕴拒绝了几次,这一次甚至媳妇心里都做好准备了,他觉得他再无动于衷就不好了,况且他……真的忍不住了。

李含蕴翻过东方不败的身,让人背部面向自己,“辛苦你了。”

东方不败感觉下*身一凉,两腿之间多了一个滚烫的东西,他回头望向李含蕴,“阿蕴……”

“夹紧了。”李含蕴勾起坏笑,东方不败见了目眩神晕,只顺着对方的意夹紧了大腿。

李含蕴想着要不要伸手去摆弄一下东方不败身前的小东西,虽然说石更不了,但试一试也总归是好的,万一可以呢。

但是他的手刚从腰际滑落到胯部,就感到东方不败的身体不经意的颤了颤,便在心中叹了口气,放弃了。

手轻柔捏了把对方的屁*股,实不相瞒,手感不错。

一夜荒唐,天蒙蒙亮的时候,李含蕴才帮着人清洗了因摩擦破皮的腿根部,再抹了点外伤药,便拥着人睡着。

这人真是死脑筋,他让人夹紧,对方还真的一丝不苟的去完成了。无论他后面昏了头又多来了几轮,东方不败也没松过腿。

耿直的有些可爱啊。

临近晌午,两个人才被直s,he在脸上的阳光给刺激清醒过来。

东方不败躺在床上,歪头看向李含蕴,昨晚那种情况是第一次,纵使是东方不败内力深厚,他也有些吃不消。后面李含蕴又来了几次,他现在已经没有记忆了,当时只是想着他委屈了对方那么长时间,这一次就顺着阿蕴的心来吧。

现在回想起来只能模模糊糊的记起李含蕴在他胯间停留了会,以及结束之后帮他清洗上药。

李含蕴伸出一只手盖住东方不败的眼睛,“看我干什么,再睡一会儿吧。”

东方不败却拉下李含蕴的手,往自己的下*身送,“阿蕴,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告诉你。”

李含蕴一下子清醒,收回手,床咚东方不败,“东方,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东方不败看着李含蕴的眼睛答道。

李含蕴垂下眼皮,“不勉强吗?”

话音刚落,就听见东方不败的声音,“我自宫了。”

李含蕴睁大眼睛看向东方不败的双眼,对方双眼明亮,微不可见的暗沉一闪而过,“谁逼的?”

“没谁,我自己选的。”

东方不败的脸上无悲无喜,“当初我刚当上日月神教副教主没多久,任我行开始忌惮我,他送给我一部武功秘籍。”

“葵花宝典?”李含蕴想起东方不败现在练的武功,说道。

东方不败点头,轻笑,“任我行忌惮我,觉得我当上副教主之后居心不良,教中民心大部分都在我身上,他送的东西怎么会是好东西。”

“《葵花宝典》,我成是它,败也是它,第一页上八个字:欲练此功,必先自宫。”东方不败摇了摇头,“我当初年少气盛,觉得不练这武功也能称雄。后来仔细研究,却发现《葵花宝典》中的武功实在j-i,ng妙,我按捺不住,便练了。”

“只是一开始我也没有自宫,认为这一说法是无稽之谈,是任我行为了堵我路刻意加上去的。直到我练了之后,心火难忍,武功虽大有长进,可是每次只要一运功就感觉丹田有股火在燃烧,要将我整个身子都烧起来,我只能停下。”

“我受不了这种上不上不下卡在中间无能为力的感觉,于是我自宫了,根据经文中所述,以药辅之。”东方不败摸了摸自己的脸,“渐渐地皮肤变了,性格变了,行为举止也变了。我开始歆慕男子英伟的身材,羡慕女子袅娜的身姿和姣美的容颜,并且我还遇到了你。”

“神功初有所成的时候,我满心骄傲,给自己改名称作不败,日出东方,唯我不败。心中却痛恨自己现在的这副身体,痛恨任我行,认为是他逼着把我变成现在这样不男不女的怪物,那时候起我才起了反心,我要打败任我行,自己做教主。”东方不败长舒一口气,叹道,“可是我又不想杀他,我想让他亲眼看着在我手里的日月神教会比他更强更厉害,他的选择都是错的。”

“直到内功越来越深厚,我开始厌倦了江湖上的打打杀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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