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的后庭,“啊!“谢子祺惨叫一声,拼命挣扎着想躲开他的侵犯,绑在背后的双手无论怎样都挣脱不开,反倒是把手腕勒的更紧。
沈泽宇死命按着他,赌气一样把分身强行送了进去,期间几次停顿,喘息,下面传来的痛楚让他都想中途放弃了,但是看着身下人痛苦的样子,心里又充满了报复和施虐的快感,认定了谢子祺心里没有他这一事实,沈泽宇已经失去了理智。谢子祺已经疼的无力惨叫,身体不住地发抖,面色惨白,咬着嘴唇忍着下身传来的剧痛,其余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终于全部送进去后,沈泽宇身上冷汗都下来了,尝试着律动几次以后,谢子祺撕裂的后庭就全都浸润在鲜血中,就着血液湿热的润滑,沈泽宇抬起他的腿,大力的抽送起来。身下的人开始还发出微弱的声音,后来就彻底没了声息。
沈泽宇释放过后,倒在床上睡了过去,直到后半夜才醒过来。睡醒以后整个人也清醒了不少,慌忙去看身边的人,谢子祺早就没了意识,两只胳膊从小臂到手腕的皮都因为剧烈的挣扎磨破了,下身更是惨不忍睹,到现在都还在不断地渗出鲜血,染红了身下的一片床单。看到这里沈泽宇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头皮都有些发麻,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才解气。
第一个念头是给赵文打电话,记得他表哥是当地私立医院的主治医生,无奈手指哆嗦的按了几遍都按错了人名,电话终于拨通以后,那头的赵文被他断断续续的话语弄得一头雾水,还是开着车直奔酒店,看到床上的狼藉以后,也吓呆了。来不及思考更多,沈泽宇替床上的人简单收拾了以后,就抱着他直奔医院。
路上已经给表哥赵斌打过电话,一进医院就直接把人交到他手上。检查完伤势以后,赵斌面色阴沉地出来,一把就揪着赵文的衣领,把他扔到墙上,伸手卡住他脖子“你小子把人给弄成这样的?”
赵文无辜地伸出双手,眼神示意是边上那个人。此刻沈泽宇已经没心思关注其他的人和事了,靠在医院墙上闭着眼睛,一句话不说。
“亏他下得去手!”赵斌说
“哥,他没事吧?”赵文指着里面的人,关切地问了一句“先止血吧,希望别有后遗症!”通知护士准备好药以后,突然回过头来,“把你朋友带走,我得通知病人家属,回头人家家人来了,他不见得能走得了。”
“哥,你认识他?”赵文觉得这世界真是太小了,他哥居然认识谢子祺。
赵斌也不打算跟他废话,直接指着病床上的人说,“里面躺着的那个是叶老的孙子。叶暮云老先生,知道么?之前你嫂子登门求教的老教授,现任国家领导人的书画老师!咱南京市长求幅字画都得排队等。”
“啊?”赵文觉得头顶上一声炸雷响起,擦!他之前竟然还轻薄过人家,也难怪v对他毕恭毕敬的,听说那会所里的镇店之宝就是叶老的一副山水画,求了三年才求来的。突然想起这要是被老爷子撞上,那沈泽宇估计凶多吉少。
“泽宇,你得赶紧走,明天他爷爷要是来了,你就脱不了身了。”赵文过去想拉着沈泽宇赶紧先撤“你别理我!”沈泽宇一伸胳膊,把赵文推到一边“我不走,我把他害成这样,就这么走了,我还是人么?”
赵斌去处理谢子祺伤口之前,冲着赵文说“给他哥打电话!”
接到赵文的电话,沈泽渊就知道一定是家里那不省心的老三又闹事了,赵文跟自己这个小弟遇到一起那真能折腾得天昏地暗,之前因为他俩闹得太出格,自己还曾经出手教训过沈泽宇,这回深夜来电话,估计就是沈泽宇又出什么事了。
听完赵文的讲述,沈泽渊头都大了,睡意全无,从他听到叶老名号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这次事情不好收场了,也没心思再听赵文唠叨,满脑子都是该怎么给家里那小兔崽子善后,也幸好这段时间家人都在国内,立刻联系了昨天才刚到上海的沈泽轩听到沈泽轩那边一片嘈杂的背景音后,沈泽渊就知道这二弟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明天一早,南京丽嘉医院见,三儿出事了”沈泽渊开口“啊!”沈泽轩一声惨叫“三儿进医院了?”
“他把人弄进医院了”沈泽渊懒得给他讲更多,直接说“明早见不到你,年底公司分红就没有你的份”说完也不管那边传来的又一声惨叫,挂了电话,订了最早的航班直飞南京。
赵斌天一亮就给叶老拨通了电话,通知他一声谢子祺的事,没敢说得很详细,只说人在医院,他会亲自照看。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的沈泽宇,忍不住讽刺了一句“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嘛去了?”
天色大亮以后,沈泽宇的两位哥哥就找了来,不由分说架起人就走,连反抗的机会都没留给他,赵文在原地目光钦佩地看着三个人的背影,一边羡慕沈泽宇不管怎么折腾都能有哥哥给善后,一边又庆幸自己没这么暴力的哥哥,估计回去沈泽宇这顿打是不会轻了。探头看看病房里睡着的谢子祺,唉,也不知道人醒了以后会是怎么个反应。
被拖回酒店的沈泽宇,还做着最后的挣扎,被大哥直接一个过肩摔就扔到了地上,沈泽轩在一边看着都替他疼,赶紧上去扶起来,“三儿,先听大哥说话”
沈泽渊开了平板,从邮箱下载了文件,扔给沈泽宇,让他自己看,不忘指着他教训“你他妈睡人也睡个明白啊!叶老的亲孙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