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方带路的沁槐听到安纳斯感慨般的鼻息声,猛地一阵恍惚,好像回到了她与那人携手行于雪地,他本是男子汉,却因耐不得寒而大缩脖子、小嘀咕的往日。
她心思凄凉,身上便也无端又添了凉。秀而柔的女子便也紧了紧衣衫,加快了步伐。
约莫行走了一刻钟,还是只能见到薄雪覆顶的平房、回廊,以及霜寒凝结的花圃、鱼池,一个人影也无不说,连飞鸟的声音都渺不可闻,好似这里已经是与人世隔绝的隐秘所在了。
安纳斯越走越不耐烦,更越走越怀疑祈月家真实的占地面积。早就听说过祈月家是世代大地主的上层剥削阶级了,可关押“司君安”的地儿再怎么开阔辽远,也不至于这样广袤无垠吧?还是说,祈月家只住着几个不爱出门的宅人,所以自己才走半天也碰不上个人影?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