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给刺激到了,屋里很黑,髭切看不到他的脸,只是模糊的感到他稍微动了一下,然后迟缓又嘶哑的说。

“请您不要再说了。”

都这样了还要维护那个老头子吗?

这时髭切突然又想到审神者素日里跟在三日月后面一口口甜腻腻的“三日月”,而看到他却只有礼貌又疏离的“髭切殿”,心里不由得更加烦躁起来。

“我不说?即使我不说别人也会说的吧?我看你现在这副样子,是不是那个居合告诉了你什么东西?”

髭切倚靠在门框上,迫不及待的继续说了下去,带着满满的并非是纯粹恶意的不良情绪,幸灾乐祸又残忍的为面前脆弱的几乎一碰就碎的审神者灌输着更可怕的事情。

“告诉你吧,你以为三日月宗近喜欢你?别异想天开了,在你之前的一任审神者和他才是真正的佳偶天成,要不是那位大人意外身亡了,你以为三日月宗近会看你一眼?”

审神者笔直的身体摇晃了一下,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紧的抓住了s-hi透的衣物,指节泛着冰冷的苍白,更显得脆弱不堪。

髭切居高临下的注视着面前的审神者,吐出了最后一击。

“你不过是他从路边捡来的弃猫罢了,喜欢的时候摸两下,不喜欢的时候一脚踢到一边,小野猫永远是小野猫,还真把自己当什么重要角色了?”

就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审神者终于崩溃了,他不堪重负的弯下腰,双手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脸,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的透明水迹滴滴答答的从指缝中溢出,伴随着低微的啜泣。

“求求你了,别说了……我知道了……别说了……”

审神者哭了。

一种巨大的成就感瞬间填补了髭切空虚的内心,但随之而来就就是更大的无法填满的莫名渴求。髭切兴奋的睁大了眼睛,瞳孔中放s,he出的yù_wàng和贪婪几乎满溢,他急急的向前走了几步,在审神者面前单膝跪下,双手覆上审神者的肩头。

“三日月不要你了,那要不要来我们这里?”

髭切的双手紧紧的握住了审神者的肩膀,强迫他抬起头颈,力度大到几乎捏碎审神者此刻并不坚硬的骨骼。

“轰!”

雷声乍起,电闪雷鸣,接二连三的刺目电光劈开沉重的夜色,髭切清楚的看见了审神者流淌着透明水迹的苍白脸颊,红通通的眼圈,从未见过的惊惶神情,以及瞳孔中满脸病态兴奋的自己。

“你很喜欢膝丸对不对?来我们这儿,让膝丸每天都陪着你,他喜欢你的,比喜欢我还喜欢你,绝不会背叛你,绝不会伤害你,绝不会让你伤心难过……”

髭切干渴的上下动了动喉结,窗外的雨水冷冰冰的蒙上他的脸颊,但却无法浇灭火热烧灼的内心。

那时他的意识还未曾觉醒,但身体就先一步替他开口诱哄着他一直一直想得到的那份宝物。

“所以……要不要来我们这里?”

意识回笼,髭切此刻终于为当时幼稚又可恨的行为买单,用那样卑劣恶毒的行为伤害心上人的自己,简直比恶鬼还要可怕可怖。

时也见他意识恍惚,颇为无趣的离开他的耳边准备起身,却被髭切敏锐的察觉了他的动作,一双铁臂猝不及防的紧紧箍住了近在咫尺的身体。

“对不起。”

时也刚想挣扎怒骂,却被髭切一句低哑的话语止住了动作,付丧神紧紧的将他认定的主人按在怀里,痛苦的忏悔。

“我不想那样的,对不起,我那时候不知道,我只是嫉妒他,我嫉妒三日月宗近,嫉妒他为什么能让你那么喜欢,不就是长了张好看的脸吗?我也嫉妒膝丸,嫉妒他和你有着什么我不知道的小秘密,明明我才是兄长,明明我比他更优秀……”

髭切语无伦次的诉说着,这位高傲的付丧神此刻终于可以在重要的人面前完完全全的剖白自己,将一颗千疮百孔鲜血淋漓的真心挖出来摊在时也面前,只求他能够看上一眼。

时也紧绷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下来,安静的伏在髭切肩头,而髭切却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

“……你怎么那么傻呢,战争结束碎刀就碎刀吧,那又怎么样啊,我们这些家伙这么坏,你就别管了啊,你好好的就行了,那么疼……那么疼……你那时候怎么就下得去手……我这些年,每天都在试图忘了你,可就是忘不掉,坐在树底下休息想你看樱花的样子,搂着游女的时候想她身上的味道真刺鼻完全没有你的好闻,有时候看着膝丸就想起你……你说…你要是真的、真的……对不起,我真的错了……”

髭切说的话没头没脑,结结巴巴,时也安静的听着,温热的s-hi意从颈后散开,时也鼻尖一酸,眼眶不知不觉也热了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呢?明明不该这样的啊,你明白的太晚了,我知道的也太迟了啊。

时也心中五味陈杂,又酸又软的感觉缓缓的蔓延发酵,喉头梗塞不知如何是好。

他恨髭切吗?不,他没那么恨他,他不想让髭切死掉,也不想让他这样狼狈,而即使内心的伤疤隐隐作痛,无时无刻的提醒着他那段一败涂地的过去,但无论如何回忆总是记忆中洗不去抹不掉的斑驳画面,即便又疼又痒,但也不乏难以忘记的甜蜜。

别自欺欺人了真田时也,你忘不掉付丧神,忘不掉本丸,忘不掉曾经作为审神者的一点一滴。

髭切絮絮叨叨的说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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