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北林的背宽而厚实,当下穿着一件灰色棉质t恤,质地软,贴着背肌,轮廓分明。阮捷不知不觉就忘了该做什么,直到郑北林察觉身后没了动静,回过头,“想什么?”
阮捷触电似的一颤,摇摇头。
“我去看看乔锐。”
郑北林轻声道:“晚安。”
“……晚安。”
慌张关上了主卧的门,阮捷才发现居然忘了做脑子里打算的事。
他以为从拉萨那晚开始,郑北林已经开始默认这段关系了。现在却忽然没了底,他还没说这个月结束会留下来的事。要是一直不说,到月底时候,郑北林会有什么反应?
他不知道。
19
之后两天阮捷都要加班,郑北林下班接了乔锐还要再陪他去少年宫,郑北夕夫妻的情况他不提,阮捷也不方便多问,要是被曲解了意思,就好像他盼着乔锐走一样——虽然或多或少的确有这样的想法。
彭驰轩又请他吃过一次面,难得大方,自己掏腰包叫了啤酒来喝了个半醉,有些装疯卖傻,向阮捷说部门里的前辈们如何狗眼看人低,经理如何见风使舵,后来说激动了,还要带阮捷去看他媳妇。阮捷又装孙子又扮爹,软硬兼施把他送回租来的小公寓,暗自发誓再跟他吃饭就被猪操。
他喝得不多,回去还是被郑北林闻出来了。喝酒这件事上,郑北林有前科,按理说也没立场教育他,郑北林当然也没教育他,但阮捷就觉得心虚,大概是被郑家姐弟俩当小孩看久了,自己也把自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