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淮跟疯了似的生产土氏情话,郭唧唧一面一本正经地回复,一面吐槽,疯狂吐槽后悄悄把情话截图存在了相册。
沈时淮在爱情银行的更新也没落下,出差后似乎更加有空,一天更新三张郭唧唧的素描画。第一天的还算正常,画的是人形的郭唧唧跑步、吃水果和睡觉的情景,第二天开始,画风就变得奇怪起来。
郭唧唧看到,沈时淮画了自己和他手牵手在院子里坐着,脚边蹲着一只小j-i,低着头啄食米粒。
这什么生子画风?郭唧唧被雷得留言:哪来的j-i?
沈时淮道:收养的j-ij-i,ng。
原来画的是j-ij-i,ng幼儿园。郭唧唧摸摸脸,刚刚他真怕沈时淮说是自己生的…
搅基伤不起。
沈时淮开始无限地畅想未来,从一家三口画到一家五口,再到子孙满堂。郭唧唧难以想象,一群j-i围着自己叽叽叽叽叫的声音。
他被想象弄得j-i,ng神羸弱,留言:你这样画,我不想开j-ij-i,ng幼儿园了。
沈时淮:怎么了。
郭唧唧:太吵了,想一想就受不了。
沈时淮:……
怕郭唧唧的梦想夭折在摇篮里,遏制无数j-ij-i,ng的健康发展,沈时淮及时地扭转方向,开始写字。
在白色的长条纸片上写自己发的土s_ao味情话。做设计的,没看过上千也接触过上百种字体,沈时淮凭着记忆模仿,一天能发上十来句。
单从字来说,每一笔都写到了郭唧唧的心尖上。
他摸着不受控制的心脏,恨道:撩撩撩,就知道撩。回来了啄死你。
周一,郭唧唧抱着期待上班。一想到晚上十点沈时淮就会坐车回来,郭唧唧兴奋地连喝三杯巧克力n_ai茶。
华羡的身体总算有了好转,开始正常上班。几个礼拜不见,他变得比之前胖了一些。郭唧唧第三回路过他的办公桌,看见他在照镜子:“卧槽,好胖好丑。”
郭唧唧伸手夺过镜子:“…你拿我镜子干嘛?”
“照一照。”华羡托腮看着郭唧唧,“唧唧,我好丑啊,太胖了。”
郭唧唧左右打量,没看出这个“太”体现在哪儿:“没啊,还是偏瘦。”
“你不懂,”华羡忧伤,“慕凉风,p,天天喂猪似的喂我。”
郭唧唧想了会儿,戳穿真相:“喂你不就是喂猪吗?”
华羡:“……他就是不想我好过,他想我变胖。”
郭唧唧突然想到沈时淮对自己说的话,反应过来,接着道:“是的是的,你太瘦,他不好下嘴。”
华羡收起两手,惊讶地上下扫了两眼:“唧唧,几个礼拜不见,你变了啊,以前你只会爆吹自己颜值,现在讲话有点话里带话的感觉了。”他抬抬下巴,指指墙上的大字,“真搅基了?”
郭唧唧原本想摇头,但是“百年搅基”明晃晃地挂在那儿,搞不好过两天就会变成现实,于是点了点头:“我们可以商量商量,决定哪一天请娘家人吃饭。”
华羡震惊地嘴巴张成一个“o”型,坐在位置上发呆。
郭唧唧整天都很乖,跑饭不作弊,老实地出了五十块钱,一天没发朋友圈,晚上早早地洗漱,破天荒地八点就躺到了床上。
明天沈时淮就会来接自己上班,一想到可以见到他,郭唧唧心跳又有点快,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飘着沈时淮写的情话。
结果,打算早睡的郭唧唧入睡失败一小时,并且身体越来越热。他烦躁地把被子踢到一边,空调温度降低,但是心跳频率并没有变低。他还是睡不着。
空调风大,吹得他没盖被子的脚底冰凉,心里的燥热持续不散。郭唧唧扒拉两下头发,咬着嘴唇坐起来,鬼使神差地点开微信,听沈时淮的语音。
卧槽我完了,我真的完了。郭唧唧心想。
郭唧唧一条条听过去,听到十一点,沈时淮发信息给他:“还没睡?”
郭唧唧:“你怎么知道?”
沈时淮回:“显示正在输入中。”
郭唧唧听语音,偶尔就会点到微信的对话框,出现一个待输入的跳跃着的竖线,这时候在对方的手机上就会显示“正在输入中”。
沈时淮刚回到h市,点开微信就发现郭唧唧那儿时不时就是输入中,但迟迟都没有消息发过来,他只好主动问。
“想跟我聊天但是不知道说什么?”
郭唧唧:“没有,我没打字,不小心碰到了。”
沈时淮的电话立马打过来,开口就勾j-i似的喊他:“郭唧唧。”
郭唧唧耳尖一阵酥麻:“啊?”
“你没有输字,那你点开我的对话框干什么?”沈时淮在那头悠悠问询,“翻看以前的聊天记录吗?”
郭唧唧:糟糕,貌似被发现了。
沈时淮没等他想出借口,就拆穿了他:“最近给你发的都是语音,你该不会在听我的语音吧?”
郭唧唧的耳朵火烧一般地烫,他无力地低低地否认:“没,没有。”
“哦…”沈时淮今晚的声音特别的勾j-i,语气荡漾,像春日里屋檐上滑落的雪水,“要不要出来,我有礼物送你。”
郭唧唧在楼下等了五分钟,看到沈时淮开车过来。
郭唧唧去看后座,发现后座上空的:“礼物呢?”
沈时淮从驾驶座上下来,两手搁上他的肩膀,推他到后备箱那儿:“闭眼。”
郭唧唧随口猜:“你该不会很俗地要送我一后备箱的花吧?”他以为沈时淮会反驳,结果对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