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是他的弟弟,我是他的朋友。”
“大哥总把我当小孩,我明明都这么大了!”无奈感慨了一番,转了话题人物,“那你觉得羲和对大哥有感情吗。”
“他对你很不错。”
听着颜堇冷淡说出一句充满醋味的话,楼亭觉得自己内心就是强大,“我们是朋友,他当然对我好。”
“你追过他,况且怀珏说你喜欢他。”
“你那狐狸小舅的话能信吗,他的话十句九假。”
“所以你不喜欢他?”
“亲爱的颜先生,我有必要重申,我爱的是你,”楼亭严肃凝视在上的他,“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问这么弱智的问题,我会怀疑你被人假冒了。”
“你真的只爱我?”
“若我不爱你,会任你折磨我自己吗。”
“清筑,我没有折磨你,是你的痛觉神经过分敏感。”颜堇严肃纠正,自己怎么忍心折磨他,“而且,你每次都存在细微反抗。”
“这是人的本能,我有什么办法。”
“说明你还没有真正接受我。”
没有真正接受?若真是如此,楼亭早就趁颜堇睡觉不备时,赏他几刀了。
“以后我们每晚一次,你的本能反抗就会把我排除在外。”
楼亭回以一个灿烂的笑容,做梦!若每天一次,自己的本能反抗必然会把他列为最具危险性的敌人。“折腾累了,睡觉。”
“清筑,你的体能有待提高。”
“请你不要用当初训练我的教练的语气说这话。那位教练每晚睡得正香时被我弄醒,”楼亭温和浅笑,“一个月后,他神经衰弱,并且不敢睡觉了。”
“你在军统一定不受待见。”
“所以,千万别得罪一位睚眦必报的心理学博士,”浅笑,透着无辜无害,“那么,麻烦颜先生关灯。”
“晚安,清筑。”
“肃之,晚安。”
-----------------------------------------------------------------------------------
冬季的早餐时间推迟了半个小时,楼亭姗姗来迟。“今日我待在家里。”才入座就出了一句冷漠的话。
“怎么了。”楼阙好奇。
“眼不见为净,”楼亭随意回应,转而微笑问向站在旁边的女子,“蓁蓁,我的早餐。”
“二少爷稍等。”
“前些日子不是好好的,怎么又吵架了。”楼阙无奈一叹。
“我与他的私人恩怨,大哥就别管了。”
楼阙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会,实施“随便你们折腾”的放任自由政策。颜堇全程不理会楼亭,吃完早餐,小憩片刻后离开。楼阙每日都要去企业办公,家里就留下了三人。
三人将休闲地方转移到温室花房,悠闲品茶。“隔三差五演一段戏,不累吗。”楚懿感慨,语气充满了无奈。
“我能有什么办法。若我与肃之过分亲近,李世群还敢让我去监督吗,”楼亭也是万般无奈,“步步为营,我才安心。”
“你确定楼宅有李世群的眼线?”宁羲和问道。
“李世群不会相信任何人,他凭什么任由我去监视肃之,”楼亭抿了一口茶,继续说道,“肃之是周佛海亲自从美国请来的,他都不信任,派我监视。又有谁在监视我。除了楼宅,没有一个地方更适合安**眼线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你心里有怀疑人选吗。”楚懿低声问道。
楼亭摇了摇头,“楼家的佣人都在楼宅待了至少十年,我真的不想去试探任何一人。”
“十年?!蓁蓁也是?”这个清秀乖巧的女孩岂非十岁左右就进了楼家?
“东北沦陷时有许多难民逃来南边,”楼亭解释,“蓁蓁是孤儿,她在路边乞讨时被大哥救了回来。”
“你和肃之好不容易走到一起,却要过地下情的生活。”
“我也希望有一天我们能光明正大在一起。”残酷的现实过分压抑。
“羲和,你和大哥不必担心,”楼亭浅笑,放纵不羁的气势,“纵然你们闹得全世界都知道,也能过得很好。”
“你误会了,我和楼先生……”
“羲和,你都在楼家待了快两月了,怎么还叫楼先生,”楼亭浅笑,“你可以称大哥的字——温阶。”
“我和楼先生不是你认为的那种关系。”宁羲和急着解释,虽然楼阙对自己的确很好,但两人的相处更倾向于朋友的交往。
“大哥可对你表明过心意?”
“没有。”
“路漫漫其修远兮,”楼亭感叹了一番,转移话题对象,“怀珏,你可有心仪之人?”
“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楚懿对楼亭的话题突转十分惊讶,转即悲情诉说。
“我要告诉肃之,他的小舅觊觎他的男人。”楼亭回以微笑。
“我得提醒大外甥,他的媳妇在英国藏着几位小情人。”楚懿温和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