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触碰他,无论叶之荫如何哭泣,恳求,嘶喊……“他的屁股还挺圆的,掰开看看不?”
谁在拉开他的大腿,粗暴,力气极大。突然有什么人冲进来,“你们放开他!”稚嫩的嗓音,他抬起满是泪痕的眼睛,是他的弟弟,叶之澜疯了一样拽起一个人,一拳打了过去,“我操你妈!”
“小崽子来啦!”冯继均冷笑,“你们拉住他,他不也是个吗……”
叶之澜暴怒,“冯继均,我告诉——”
“你敢!”冯继均丢开叶之荫,“我看看怎么了!你哥不是个o吗!早晚都要被人看被人摸的东西,我玩玩怎么了!”
叶之澜吼叫着,“我杀了你,”他被几个比他高大的男生抓住,眼睛瞪得老大,“我他妈杀了你!”
“你杀啊,”冯继均轻蔑道,他的手有些抖,不过为了掩饰心虚,他咳嗽几声,对按着叶之荫的同伴道,“继,继续。”
那些手继续用力拉开叶之荫苍白的大腿,阴影中掩藏的褶皱露出来,叶之澜破口大骂着什么,叶之荫已经听不清楚了。羞耻的部位被赤裸裸地审视,无数的声音在评价他,“好丑啊……”“难看死了。”“以后他要用这个地方生孩子?也没什么区别嘛。”“他还没长熟,可能还要等几年嘛。”“长十年也没用,哪个要他……”
……
“等我回过神来,冯继均他们玩累了,早走了。我看不清,找到衣服穿起来,这时候岳如峰回来了。是他跑出去叫来了阿澜……”
“你,你还好吗?”岳如峰吓坏了,“我不知道他们……他们就说,想,想……”
鸟清脆地叫着,叶之荫坐在一片花丛中的石板凳上。他的弟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也许是去打架,也许是去找他的父母。无论如何他已经不想活下去,他听到那个以前他认为很温柔的声音再问他,“你吃冰激凌吗?我……”
“不。”四周的景色迅速扭曲,他听到自己发出一个破碎的声音,“我,不。”
(五十九)
“好了就,就这么多。”叶之荫缩起身体,大豌豆不安地动着身体。“然后,然后就没了。”
“阿荫。”
“我,医生说我精神受了刺激,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一个字也将不出来。岳如峰跟我父母说我撞到头,阿澜……阿澜过了很久才肯面对我。他有段时间天天和父亲争吵,他,他到现在也不愿和o建立关系,全是因为那次……你想,自己的亲哥哥……”
“你不要怪我父亲,他,他不愿意信吧,大概。而且,要是没有冯家的资助,说不定我们一家人就跳海了,你,你也见不到我。”
“别说了。”
“我……我忘记了。一年后我才回到学校去,我……”
“我说你别说了。”许天奇低吼,“别说了!”
叶之荫一抖,“对,对不起……”
许天奇沉默着,他躺在床上,能感觉到他身体的颤动。“你不要生气,”叶之荫小声地道着歉,“我没想骗你,只是……”
突然,被子掀开了。他怕的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一只强有力的手将他拽起来,他吓得张开嘴,“我——”
“对不起,”许天奇用了最大的力气搂住他,把他拥在温暖的怀抱里,“对不起,”他重复着,“我来晚了。”
说的那样难过,“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雨点般的吻轻柔地落在叶之荫紧闭的眼睛上,“我都不知道……我居然也那样粗暴地对你,怎么会这样呢……”
“是,是我的错,我忘记了。”叶之荫的肩膀很瘦,戳在他的胸膛上,“我忘记了……”
“那是你太伤心,又害怕,没人能帮你啊。”许天奇说着,让他的头颅靠在自己宽实的肩头,“对不起阿荫,我来的太晚了,我不知道以前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我……”
叶之荫小声抽泣起来,“我不伤心了,”他努力地压制泪水,“可我,我不知道怎么了……”
“没事,”许天奇侧过脸,嘴唇印在他的脖根,“想哭就哭,我陪着你……”
泪水落下来,叶之荫默默地抱着他的肩膀,过了许久,突然惊叫道,“啊,你流血了!”
许天奇抬起右手,十分冷静,“啊,医生没缝好,开线了。”他无所谓地撇撇嘴,“明天一早又得麻烦你陪我去医院啰?我知道大夫看我太帅,不顺眼……”
“现在就去。”叶之荫神色紧张,“你你,你流血了……”
“哦。等等吧。”许天奇把他慢慢推在床上,“让我抱你一会儿。”
呼吸,轻柔地喷在叶之荫的锁骨。许天奇闭上眼睛,“嗯……”他发出一声叹息,鼻尖有些凉。
锁骨的阴影里有一枚标记,他打下的烙印。那是与叶之荫共同度过的第一个发情期,他咬住那片柔韧的皮肉,用力啃噬,想着,如果可以的话,一辈子也不要松口。
“我喜欢你,”许天奇冒出一句,牙齿咬开睡衣的扣子,他的o,总是一丝不苟,恨不能连脖子一起藏起来,“阿荫,我爱你。”
他吻上那枚标记,轻车熟路。叶之荫的身体僵住了,在热切的吻中,包围于周身的冰层逐渐松动。那是许天奇的气息,热烈的,宛如夏日最璀璨的阳光,有海风吹在面上,“许天奇……”
“到。”
“许天奇。”
“到。”
“许天奇。”
“到。”年轻的军人认真地汇报,他吻着他印下的标记,一遍遍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