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佛为他这样直白地“指责”自己而有些沾沾自喜,这说明在厄玛心目中他和彼尔德王,和那些王公大臣都不一样。
现在格里佛感觉自己也有些抖m倾向了。
“对不起。”厄玛见他半天不说话,以为他生气了,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解释道,“我父亲说您前一阵找过他,所以我才会这么想。”
“呃?”格里佛惊讶,“他看见我了?”
“是的。”厄玛说,“他在这里躲了几十年,对任何试图寻找他的人都有着天然的直觉。他说他看见你沿那天他离开的方向搜寻,所以让我想办法帮他找个新的藏身地……我就是为了这个才约好今天跟他见面。”
“唔,其实我根本没找到他,他不必为此搬家。”
“老年人总是很固执的。”厄玛无奈地说,“经历了大屠杀以后,他对一切陌生人都有着强烈的恐惧感。”
格里佛理解老哑巴那种惊弓之鸟的心境,歉然道:“抱歉,打扰了你们的生活。”说着将左手腕上的链剑解下来递过去。
“没什么,您肯替我们保密已经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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