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把敌军的粮草点燃,为大军创造了战争胜利的机会。琴音变得舒缓,是大军过后,被烧成灰的粮草堆,与躺在一旁看不出面目的焦黑尸体……

快步走来的段程昱,被这样的琴音迷住了,也被弹琴之人手指上的莹光迷住了。他发现了继青烟之后,能让他的心为之悸动的人。

他有一个不可与外人道的小隐疾,可能是在宫中从小被人欺负,所以看到别人露出害怕、恐惧的表情,他就特别兴奋。但他不是虐待狂,不会将痛苦施加在无辜之人身上,所以,他特别喜欢一些身有残疾的人,因为他们弱小、自卑,见到他这位高高在上的王爷,就会露出他喜欢的害怕表情。

正是基于这个原因,他才有了哑人牡丹、盲人凤鸢,如今还多了个“兄弟”,瘸腿的姜辉。想到姜辉,他对凤鸢刚起的迷恋马上尽数退去。那家伙仗着自己是皇叔义子,竟然敢把他轰出客院,他不就是悔了一步棋,至于和他生那么大的气嘛!

“啧!”段程昱烦恼转身离开,没再看凤鸢第二眼。

被留下来的凤鸢表情怔忪,他以为段程昱那声是在嫌弃他。一国的小王子,放下自己的身份,想要讨好他人,却还被嫌弃,让他有种自取其辱的感觉。他咬牙忍了忍,不能压下心中怒火,抬手就将琴桌给掀了,握着拳头跪坐在原地喘粗气。

彩云适时从远处跑来,面上幸灾乐祸,语气却很担心:“公子,公子,您怎么了?”

小原回到平遥王府,听说凤鸢公子病了,便来芙蓉院看他。小原进门,就见凤鸢披着外袍,斜靠在窗下软椅上,脸色非常不好。

小原轻声问彩云:“彩云姐姐,公子他怎么了?”

彩云躬身给他行礼,“青烟公子,不敢当,真不敢当,奴婢只是个下仆。”看小原歪着头,一脸疑惑,不明白她为何如此说。她笑道:“公子您如今身份特殊,奴婢不敢高攀啊!”

听到他们动静,靠坐在软椅上的凤鸢冷哼一声,他暗道:都是一群看人下菜碟儿的玩意!

小原与彩云对视一眼,彩云无奈耸肩,用口型无声道:“侧夫人他们刚走。”

小原瞬间明白了,他这是受了大气,呵呵。然而他却面露担忧,走到凤鸢身边,问道:“公子,您还好么?”

凤鸢冷艳高贵,“好不好的,你不是看到了。”

小原摆出伤心脸,“公子……您是不是在怪我将那封信交出去啊?那天我被黄马夹抓到,信是被他们搜出去的。”

凤鸢微皱眉,问道:“那天你既然已经看到封路,为何不直接回来,还要去闯围场?”这就是他想不通的地方。

小原不好意思解释道:“我见公子特别想要看到夜里才能开的花,就想着说什么也要帮公子把事办好,我,我就觉得围场那么大,怎么那么巧会被我碰上……”

凤鸢低吼:“你是傻子么!”然后劈头盖脸把小原骂了一顿,来发泄这几日里的郁气。

彩云知道青烟得了贤亲王的眼,马上跑过去替他解围。等凤鸢终于平静下来,彩云为缓解气氛转移话题,问小原这几日都做了什么,还有那日下午王府震天的鼓声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原刚说到他站在鼓上跳舞,引来平遥王的事,外面突然传来大总管的声音,他说皇帝陛下马上就要进府了,让他们准备准备尽快去迎驾。而且他单独提溜过小原,道:“小公子,陛下是为了看你跳舞专程而来,今天可就看你的了。”

凤鸢侧耳听到这个消息,动了动手指,计上心头。世人都知道当今皇帝喜好音律,如果他能借机献上一曲,得到皇帝陛下的夸奖,是否会让王爷觉得特别有面子?然后,自己是否就可以安预想的那样接近平遥王?嗯,就这样做,就算不成功,他也没什么损失,最坏也不过是被送回妓坊。

想通其中关键,凤鸢在大家准备迎架的空隙,单独求见平遥王,将心愿说了一遍。

段程昱大手一挥,准了。

与皇帝陛下随行的除了贤亲王,还有几个年轻的官员,他们先进书房说了些事情,用过午饭休息后,准备欣赏琴艺与舞蹈。

而凤鸢这边,为陛下献琴艺,他当然不会就自己一个人干巴巴坐在那里弹,他请彩云帮忙,将经常给他伴舞的那对双胞姊妹请来,而且双胞姊妹本就是西荣在大周的暗桩,正好帮他传递些消息出去,顺便再去搞搞侧夫人她爹。

小原则到王府后面的亲兵营挑出几个士兵助演,几个士兵听说能在皇帝陛下面前露脸,高兴坏了,对小原马上感恩戴德起来,活像他是他们的祖宗。小原从他们身上,终于变相感受到皇权的至高无上。

表演即将开始,凤鸢净手焚香,而两双胞姊妹却指着为士兵化脸谱的小原嘻嘻直笑。“他们这是要当鬼么?再吓到陛下!”

士兵们也心有忐忑,觉得少年这样做并不好,可是来之前,他们就说好一切听少年的,现在就算有疑问,也只能憋在肚子里。

小原侧脸看她们一眼,“我们要跳男人之舞。”

“噗哈哈,男人之舞那是什么?装鬼吓人,还是他们装鬼,你来抓鬼呀?”两姐妹真心不觉得他们的表演有何好看。

小原:“等我们演的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这时,大总管请人上场,因小原他们的鼓特别占地方,所以先请凤鸢他们这组上场。临走时,凤鸢不知在想什么,一句话都没与小原说,倒是双胞姊妹,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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