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

老爷子说,你玩累了?

我说,不是。

他说,那怎么。

我说,没意思。

他说,结婚玩?

我说,嗯。

他说,你都三十了。

我说,我比你更清楚。

他扔给了几份资料,他说,玩去吧。

54.

我办了婚礼,婚礼现场,接到了温新的电话。

他说,你结婚,我就死。

我说,随便你。

我挂断了电话,我的新娘从远处走了过来,我们开始举行仪式

神父说,你愿意么。

我说,我不愿意。

我把订婚戒指褪下来,扔到了托盘里。

我一个人往出走,老爷子压根没来我的婚礼,没人能拦住我。

我打了个电话,给温新。

我问,死了没呢。

他说,刚割了一刀,正想往浴缸里泡。

我说,紧急包扎你懂吧,先包扎,然后打120.

他说,你这是心疼我么。

我说,我是不想让你用死,一辈子纠缠我。

他说,你不结婚了?

我说,刚刚低头的时候,发现新娘的眉眼像你,又像乔虹。

他说,所以呢。

我说,乔虹跟不了我。

他说,我可以跟着你。

我说,是这个理。

他说,你怎么能这么自私又冷血。

我说,天生的,没办法。

55.

温新包扎了一下,就来婚礼现场接我。

他说,我爱你。

我说,哦。

他说,对不起。

我说,嗯。

他把我抵在教堂的墙壁上,他亲吻着我的嘴唇,一边亲,一边哭,到最后他靠在我的怀里,用眼泪打湿了我的衣襟。

我说,你可真能作。

他说,比不上你。

我说,终有一天,你会厌烦,你会绝望,你会离开。

他说,我用了十二年,想要走出你的阴影,但是我发现,我做不到。

我说,啧,没意思。

他说,你把我变成这样了,你别想一个人,潇洒过。

我说,哦。

他说,能不能说句人话。

我说,作为一个人渣,我说不了人话。

他说,那你以后,玩小男生么

我说,玩啊,你也可以玩。

他说,我不玩,你可不可以也不玩。

我说,这是在跟我打商量么。

他说,是啊。

我说,哦。

他说,那你同意了?

我说,没同意。

他说,你混账。

我说,你说话,跟个小姑娘一样。

他说,算了,我就不该跟你说这些。

我说,对。

他说,回家吧。

我说,哪个家?

他说,你住得惯的那个别墅。

我说,我硬了。

他说,回去做。

我说,你替我口。

他说,在这里?

我说,嗯。

他跪了下来,我靠在教堂的墙壁上,他替我口着,我揉着他的头发,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他口了很久,我的下面却越来越大,撑得他有些受不住,到最后实在受不了,放出了我的肉`棒。

我说,你这技术不行啊。

他说,我就替你口过。

我说,哦,深表荣幸。

他说,你这怎么办。

我说,请太太脱掉衣服,我想肏你的穴。

他说,这是在教堂。

我说,有人看也没关系,你的身体那么漂亮。

他说,你个人渣。

我说,脱吧。

他一件,接着一件,tuō_guāng了他的衣服,像条母狗一样,趴在了地上,我轻轻松松地肏进了他的穴。

他承受着我的欲`望,承受着他想要的幸福。

我肏着他,我看着他光滑的脊背,我想起很久之前,他转学过来,站直了脊背,他说,我是温新,温故而知新,阳光像今天一样,格外温暖,让人舒服。

我肏他的穴,肏得很舒服。

我将精`液全部洒在他的身体里。

我说,我可以考虑一下,以后只肏你一个人的洞。

他没说话,但我知道,他应该是开心的。

我抽出了我的性`器,用手帕擦干了上面沾染的痕迹。

我将手帕扔在了地上,转身就走。

路上碰见几只蝴蝶,色彩斑斓,相互追逐着。

我抬起了手,几只蝴蝶一下子就飞散了,只剩下了一只,傻乎乎地停在了我的手心里,漫不经心地溜达着。

我握住了手,将蝴蝶抓在手心,撕碎了他的翅膀,将他彻底碾压成渣,我想用手帕擦擦手,但我想起来,刚刚手帕被我随手仍在地上了。

蝴蝶死了,在我的手上留下了一道痕迹,是手里,不是心里,我想把痕迹擦干净,但我发现,我没有手帕了,真可惜,啧。

(正文完结)

番外

《人间尘嚣》

1.

我母亲是个大美人,美到当年四九城里,一半的青年才俊,都或明恋她,或暗恋她。

但她却喜欢我父亲,一个穷小子。

我外公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无奈之下,只能同意了她的喜欢。

但我父亲不喜欢我母亲,他喜欢另外一个小姑娘。

我母亲手段高超,让朋友撬走了小姑娘,谈恋爱,再跟我父亲做朋友。

一年之后,父亲和母亲结婚,小姑娘没有像想象中嫁入豪门,被玩弄被抛弃,回了老家。

我的母亲生下了我,我的父亲大概有那么丁点喜欢我的母亲,也十分疼爱我。

我过了一个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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