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厚德帝的寝宫内。
太后坐在面色颓丧的厚德帝对面皱着眉,“皇帝还是准备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吗?”
厚德帝听了太后的话没有任何反应,还是一直盯着眼前的茶杯一动不动。
“若你舍不得季洁。”太后停顿了一下。
听着太后像是要妥协的话语,厚德帝终于抬起了头,看向他眼前自己的母后。
“呵……”太后轻笑一声,“若你舍不得,哀家现在就可以走,回去就把本给季洁准备的毒酒自己喝下,我没教好你、也没看好你,让你祸害了先帝留给你的大明江山,我只能以死谢罪,祈求列祖列宗的原谅了。”
听到这话,厚德帝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就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太后看他这个样子,气的五脏六腑都快移了位置。
“一个水性杨花、谋逆叛国的女人值得你这个样子?你不照照镜子吗?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还像是一国之主吗?先帝是如何教导你的?我又是如何教导你的?谁教你宠信一个狼心狗肺的女人的?”太后站在厚德帝面前用力的拍着桌子。
“你们当然不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