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到了什么,眼里露出些暖暖的笑意。
西铎看看旁边中号碗里满满的肉汤,犹豫一会,将那碗肉汤也拿在手里,一手一个碗,端出厨房。
一出厨房就逮到池豁时不时瞟向厨房的视线,西铎嘴角微微往上勾起,给池豁一个不明意味的笑脸,在池豁的对面找了张椅子坐下,将中号的碗放到修斯面前,示意他喝,然后便自顾自的一边看着池豁一边喝肉汤。
池豁被抓包,双手捧着碗不太自在的低着头,假装认真的喝肉汤。怎么办?!怎么办?!看什么看啊!不对!自己又没做错什么事,有什么好不自在的,不就是被亲、亲了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自己去亲、亲西铎,有什么好尴尬的。想到这,池豁的脸瞬间暴红。
修斯看看眼前的肉汤,很是满意西铎的识相,还记得给他也盛一碗肉汤,端起碗喝了一口,也没在意只有自己的肉汤没有下甜叶,抬头笑眯眯的想称赞一下西铎,却发现西铎正不怀好意的边看池豁边喝肉汤。
修斯转头,看到池豁脸上布满的红晕,也不称赞西铎了,咬牙切齿的乘池豁没注意,狠狠的大力的踩了西铎一脚,还顺带碾了碾,而西铎却是眉毛都没抬一下,就好像只是被轻轻蹭了下般毫无反应,修斯气急的踢了他一脚,西铎没事,他自己反而痛到龇牙咧嘴。
这时,西铎才看了修斯一眼,开口说道:“我有药。”然后又回头继续看着池豁,肉汤也不喝了。
池豁疑惑的抬头,刚好对上西铎的眼神,立马囧囧有神的转移视线,将视线调低,看着西铎手上的大碗,“什么你有药?!”不要再看我了!我一点都不好看!真的!
“嗯,智者喜欢在吃东西时晃脚,刚刚他不小心踢到桌腿了,左脚有三根脚趾淤青。”西铎面无表情,半真半假的解释。
池豁赶紧放下手中的碗,推开椅子蹲下、身子,一把拉过修斯的左脚,脱掉修斯脚上裹着的用来保护脚部的较为厚实的兽皮,见修斯的脚上果真有三根脚趾淤青了。
池豁没有心思去好奇西铎是怎么在没看过伤处的情况下知道修斯有三根脚趾淤青,也没有心思去在意西铎的奇怪举动,满脸焦急的看向西铎,“药呢?!快拿出来。”
修斯尴尬的轻轻推了推池豁,“母父没事。”
池豁瞪眼,伸手碰了碰修斯受伤的脚趾,“都这样了还没事,母父不会痛吗?!母父刚才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会踢成这副样子的啊!”母父可是雌性,雌性受到这样的伤哪会没事!
修斯不知要如何回答,结结巴巴的开口,“母父,母父只是...”该怎么说,怎么说,得想个借口,不然要是把刚刚自己的行为说出来,那自己这张老脸可就丢大发了!
西铎在这时突然递了个红色的果子给池豁,转移了池豁的注意力,也打断了修斯的话,恰好帮修斯解了围,修斯松了口气,但同时也不忘瞪西铎一眼。
池豁看着西铎手中红色的果子,惊诧,“我是叫你把药拿出来,没叫你拿吃的,你拿吃的给我干什么?!”西铎从自己醒来的时候起,就不太正常,该不会是脑袋出问题了吧?!
修斯闻言,笑着摇了摇头,“小豁,这是赤果,它的汁液可以用来治疗淤青和轻微的筋骨扭伤,不是用来吃的。”
池豁尴尬的拿过西铎手中的红色果子,“嘿嘿”的朝着西铎干笑,西铎伸手揉揉池豁的头,稍微用了点劲,轻轻松松就给池豁制造出个鸡窝头,池豁僵着身体任由西铎揉弄他的头发,双手使劲的捏赤果,企图捏碎赤果。
在修斯看不过眼要接过池豁手中的赤果帮忙捏碎时,西铎抢先一步的拿过池豁手中的赤果,将赤果放在右手手心,左手伸出食指,在赤果上轻轻一戳,就轻易的将赤果戳破一个小洞,再将赤果递给池豁。
池豁目瞪口呆的接过,从西铎戳出来的小洞里看赤果的果肉,发现赤果内部跟椰子是同样的构造,里面有着很丰富的乳白色汁液。不知道味道像不像,这样想着的池豁将赤果凑近鼻子,闻了闻。
池豁闻了一下,立马偏过头捂住鼻子咳嗽了几下,这味道根本就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又酸有呛鼻,难怪母父说不能吃,就这味道,谁吃得下啊!虽然有酸味,但那酸味怪异得要死,吃下去绝对会拉肚子拉死。
修斯见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池豁伸手摸摸鼻子,也跟着咧开嘴巴傻兮兮的笑,“母父,这赤果的味道好奇怪还呛鼻,吃下去会拉肚子的吧。”说完,倒了些赤果汁液在手心,捂温热了,才帮修斯按摩淤血的脚趾。
池豁刚把手放到修斯脚上,修斯就抓住了池豁的手,“小豁,母父脚脏,等母父洗了脚,你再帮母父按摩。”说着,就要站起来。
“啊?!”池豁顿了顿,反应过来,立马拉住修斯,将半起身的修斯拉回椅子上,“母父,没事,您的伤比较重要,而且您的脚这样走路很辛苦吧,我等下洗下手不就行了。”
池豁再次伸出手,然后再次被修斯抓住手,池豁抬头叫了声“母父”,修斯摇摇头,很是坚持,“不行!”
修斯和池豁大眼瞪小眼的僵持着,池豁坚持要帮修斯按摩受伤的脚,而修斯则坚持要先洗脚再按摩。
西铎沉默的看着他们的举动,忽然转身去了后院,然后端着一个装了半盆水的陶盆进来,将陶盆放在修斯的脚边,一把拉过修斯的脚,泡进盆里,